着,溜进冰场私自加训之后,尤里才注意到除了长期失眠,她的饭量也远低于正常水准。
以尤里的观察讲,拉伊莎一点也不像是普遍意义上的抑郁倾向。
她每天都坚持训练,在对话时也和往常没有半点区别。
除了睡眠障碍和饮食障碍,她貌似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但一旦开始留意,便会发现各种被隐藏起来的信息。
记忆力下降、自我评价极低、自我苛责……
而这种现象,在她拿到索契冬奥的金牌之后达到了巅峰。
从索契回到圣彼得堡之后,拉伊莎就再也没有和其他人一同吃过饭。
针对她的情况,雅科夫教练建议她休赛,她拒绝了。
又有流言说“拉伊莎将要退役”,但她本人也否认了。
拉伊莎今天中午吃完的那一碗炸猪排盖饭一度让尤里觉得她在离开圣彼得堡后,情况可能变得比之前稍好一些。
但这一摔无疑打破了这个猜想。
“上次你左手手臂摔成了骨裂,这次又扭了脚。”
金发少年的眉毛揪成一团。
“别是故意的吧?”
带着刺的话扎得拉伊莎呼吸一滞。
她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只好盯着自己的脚踝,保持安静。
见她不愿再说,维克托冲两个明天还要比赛的人摆摆手,“你们继续,我和中原先生现在送她回乌托邦胜生。”
在他安抚尤里的时候,中原中也转过身,背对着拉伊莎。
他半蹲着,语气近乎于威胁:“上来。”
少女倒吸一大口凉气。
“我我我……”磕巴半天,她才意识到自己用的是俄语,连忙换回日语,“我可以自己走的!”
“叫你上来就上来。”
干部先生颇为烦躁。
脚都扭了还准备自己走,这不比被他背回去还麻烦?
“还是说要抱你走?”
当这两个选项摆在一起,冠军小姐只能选出一个更让人轻松一些的。
她向前蹭了蹭,伸手勾住对方的肩膀,俯身趴到他背上。
见中原中也站起身便要走,拉伊莎晃了晃脚,“我的冰鞋!”
“又不会丢。”中原中也脚步不停。
他没有等维克托一起,直接背着拉伊莎走出冰场。
五月初的阳光灿烂又不过于热烈,给人以和煦的暖意。
在这份暖阳之下,橘发少年的耳朵几乎要被自己背上的少女用各种道歉塞满。
烦得不行的他只好主动转移话题:“你为什么不睡觉?”
“是睡不着。”冠军小姐十分认真地纠正道,“我也很想睡。但是哪怕我什么都不想,只盯着天花板发呆,也根本睡不着。”
就算困得整个头都在疼,太阳穴一跳一跳地发胀,两眼干得发酸,也做不到正常入睡。
如果运气好到能睡着,那睡着的时间一定短得可怕。
“不说这个了,反正我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
她伸出左手,摊开掌心,又虚虚握起。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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