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觉得不会是女犯人吧,不会是骆春芳自己吧,她也不可能做到啊,哪有手机让她用的?”
“骆春芳找人一起对付你了。”朱丽花分析说。
“是啊,所以我头大,摊上这么个事。”
“别怕,也不会有什么大事的,也不是你杀了她。”朱丽花安慰我说。
“谢谢你啊花姐。”
“谢什么,也没能帮到你。到时他们问我,我就就这么说,说因为骆春芳混乱的时候你制止了她们,还打了骆春芳和吕蕾,所以极有可能是蓄意栽赃陷害报复你。放心吧,监狱的领导也不想出事,传出去就严重了,我想他们很可能把这事压下来。”
“谢谢,谢谢。”我感激的说。
“那我回去了。”
“谢谢,谢谢花姐。”
“别谢了,你这样子我还挺不习惯的。”
不习惯?看着靓丽身板挺直的她,在这种环境下,我色心一起,“这样子习惯了吧!”
伸手就在她屁股上用力抓了一下:“很有弹性。”
真的是很有弹性,很翘,结实。
她废话不说跟着一脚踢过来,我早就有所准备,躲开拔腿就逃了。
她也没追上来。
走回宿舍。
如果真如朱丽花所说,监狱把这事压下来,调查结果就是个吕蕾存心报复栽赃我,那就最好不过。
开了宿舍门开灯,见地上有一张白纸。
我拿起来看:放心吧哥们,不要担心,我知道怎么说。
纸上的字是打字机打的,是徐男,为了避嫌,特地用打印机打印然后塞进我门缝来。
果真是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
可是徐男和朱丽花毕竟是监狱的小人物,在监狱里的地位和我差不多,我担心着,如果指导员,监区长,监狱长这些人不帮帮我,我很难过这一关。
最怕是有人落井下石。
如果我去找她,就是贺兰婷,副监狱长,以她深不可测的背景,会不会好些?-isbr-
一夜烦恼。
最郁闷的是,还做了一个梦,梦见的,就是吊着的吕蕾。
在梦里,我一直在逃避看她的脸,可是她的身子吊着不停的转向我,我就跑,跑不出那个小小的禁闭室,我就一直绕着她转。
当我吓醒后,我把灯开了,他妈的太吓人了。
整夜都没敢合眼了。
明天会好的,天亮会好的,我告诉自己说。
没想到起来后去上班,才知道事情变得更加严重。
死者吕蕾的家人在监狱大门口挂横幅,放鞭炮,大闹,横幅白底黑字,写着还我女儿命来这样的字。Xx女子监狱逼死无辜女犯等等。
这太狠了,之后马上有人围观,不仅如此,他们还给电视台,报纸等新闻媒介的记者打电话,记者也来了。
我坐在办公室里,是同事告诉我的,我想打电话问问指导员我该怎么做怎么办,可是指导员不找我,上级领导不找我,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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