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问蓝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声音又冷又硬,质问道:“是不是你做的。”
孟斯礼没有回答。
他的嘴唇在她的颈侧游移,停在她跳动的脉搏上,平静地低低道:“为什么骗我。”
冯问蓝继续躲开他的碰触,反问道:“我骗你什么了。”
孟斯礼的唇落在她的肩上。
他没再执意要再寻找她的脉搏,就这样埋在她的颈窝里,闷声道:“你说过,除非我厌烦你了,否则你不会主动提离婚。现在为什么要背着我找律师。”
低缓的语速把兴师问罪的一句话说得带上了几分委屈。
然而冯问蓝没有察觉。
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孟斯礼说的话上。
这两个月来,一直困扰着她的一个问题,她现在好像找到了答案。
难怪那天过后,孟斯礼对她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看来,大概就是因为她向他保证了,绝对不会主动提离婚,所以他才这么有恃无恐吧。
而如果不是因为她突然要离婚,他今天也不会出现,而是选择继续消失下去吧。
冯问蓝的拳头又硬了。
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得不到的时候费尽心思,得到以后就完全不知道珍惜了!
冯问蓝气得恨不得把孟斯礼压在身下胖揍一顿。
可是,真这样做的话,她就输了。孟斯礼都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她也绝对不能表现得太过在意。
冯问蓝深呼吸了一口气,双手用力得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
她逼自己冷静下来,反驳道:“你一声不吭地消失两个月,一次都没来找过我,难道不是因为厌烦我了吗?”
“不是。”
孟斯礼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把“两个月没见面”和“厌烦她”之间划上等号。
果断又干脆地否认了她的猜测。
冯问蓝当然不信这个回答。
她又一一例举出孟斯礼厌烦她的证据继续反驳:“那你这段时间为什么都不来找我?不来找我就算了,我想来找你,你居然还编理由骗我,说什么在出差!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你是厌烦我了吗?那我离婚又有什么问题。”
这一回,孟斯礼沉默了一息。
要怎么告诉她,不是他不想来找她。
而是不能来找她。
孟斯礼知道,她一直都是一个很有自己想法的小姑娘,并不如外表看起来那样柔弱,所以他从来不帮她做选择。
然而这一次,他还是掉进了“我这么做都是为你好”的窠臼里。
只因为医院发来的那份检查报告上,那一句“患者随时都有可能恢复记忆,在此期间,可能还会伴有无意识的自我伤害行为”。
无意识的自我伤害行为。
五年前发生的那一次已经够了。
他不能再失去她。
却又没办法把这些事一一说给她听。
最后,孟斯礼只能在一众华而不实的借口里,选了一个最贴近真实情况的答案。
他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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