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家,怎么样,还不错吧。”
许苓茴赞赏地点头,“是块不错的料。”
她八岁拿画笔,大学主攻油画艺术,在罗德岛设计学院待了六年,看过的画不计其数。一幅画的意境、色彩,只消几分钟,她便能看出个大概。
许苓茴让工作人员把画取下来,装好,回头对方同明说:“画我要了,这个作者可以好好培养,花点心思。”
方同明倚着空空的墙壁,见她来去匆匆的样子,一脸玩味,“还真是来打劫的?”
许苓茴将毯子往上拉了拉,留给他一个后脑勺,“钱从我下个月工资里扣。”
方同明笑眯眯的,目送她离开工作室。
见不着人了,他拿出手机拨号,“每个月多交一幅画可以吧?”
“再给你一成,每个月给我三幅。”
林微50岁生日,许怀民包下鸣鹿酒店两层,给她庆生。
来宾大多是许怀民商业场上的朋友,还有想要和许家搭上亲事的年轻男女。
许岁和原本在门口替父母迎接宾客,看见林微在里边朝他招手。她和服务员叮嘱了几句,朝林微走去。
“微姨,怎么了?”
林微怜爱地摸摸她束起来的卷发,“岁岁,一大早忙到现在,辛苦你了。”
许岁和搭上她的右手,她右手腕上戴着一只碧绿色的玉镯,她依稀记得,母亲生前也曾戴过同一样式的玉镯。
她移开视线,转而落在她保养得当,红润光泽的双颊上,“不辛苦,微姨,应该的。”
林微凑近,靠在她耳边悄声说:“你也别顾着接待客人,今天来了许多年轻小伙子,你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让你爸爸给牵个线。”
许岁和摇头,笑着拒绝:“微姨,我还不急。”
“都二十好几了,还不急。”
“爸爸年纪大了,想多帮帮他。”
林微欣慰地笑,末了又叹气,“还是你懂事,不像苓茴,学的东西都帮不上忙,家里的大梁啊,还是得靠你和晏清来挑。”
“苓茴喜欢就好,您别逼她。”
林微一顿,脸色微变,“我怎么会逼她,也逼不了她。这丫头,现在有主见得很。对了,她来了吗?”
上次的通话不欢而散后,许岁和没能再联系得上她,也劝不了她出席宴会。她抱歉地和林微解释:“苓茴说,她正好赶上事,估计来不了了,但她让我和您说生日快乐,还托我帮您买了生日礼物。”
林微:“不对呀,我那天去找她,她明明答应过我,会来的。”
许岁和惊讶,“您去找过苓茴?”
“对,上周五。”林微不放心,“我给她打个电话去。”
许岁和拦不住她,只好让人盯着,见到二小姐就告诉她。
宴会开始,许岁和被拉去应酬,和人喝酒交谈,却一直心不在焉,眼睛时不时往大门瞄。
约莫过了半小时,服务员过来告诉她,二小姐来了,在偏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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