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养院,鲜花落了一地。院长的变态并不体现在面对人的神情上,而是表现在日常上。
最近,附近新开了一家施工店。这是内涵,实际上,它还没挂出开张的牌子,就先装修来装修去了。
朋友们在谈。
“不能朝上反映一下吗?”
“院长那人,说不定是故意的。”
“真的服了,这点小别扭值得吗?”
江慕之坐在一边,听着成员们的讨论说:“是呀,或许是故意的。”
他们是英雄,也是临时居住的客人。
这个地方不欢迎他们。
或许——
他们有个人说:“迟早枝还是收钱不辞职的状态,看来不是院长派的。”
红发小丑说:“他还拍过照呢,你不记得?看样子就是粉丝,当代迷恋颜值大法。”
他好像在隐秘地抨击某类人。
江慕之看了看他。
江慕之挽尊说:“除了这,我们是否还有别的呢?”
红发小丑想当然地说:“我们——是——最棒的!说着最棒的言辞!”
他当然可以拿出许多证明。
江慕之看了看土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那已经过去了,我们会到达下一个阶段。”
喜欢红发小丑的队员上前和他站在一块儿,表示安慰或鼓励。
事实上,他们守着心照不宣的台词——他们已经枯萎了。
等春风。
这样的人,这样的地方多了去了,以前还会有人关心他们。哪怕不了解他们的身份,在整个社会文化氛围下,路人其实愿意问几句。
他们大概是回答了,回答的什么呢,这些统统消失了。
路人:“什么?这是在干什么?真是问你几句就开始装逼了,莫名其妙的。”
路人:“好吧???”
这些人,这些英雄,这些长久活在几年前热门事件的人,他们就像进了笼子。眼神不往外看,身体也出不去。
没有社会文化熏陶,本人也不出名的情况下,很难办吧。而团队本身难说主客观,老有一层隔膜切实地存在着。
只剩下夕阳的光辉。
迟早枝推开门,在下午五点钟。这时很晚了,疗养院快要收拾吃饭了,迟早枝也要赶上一波休息。不过她是辞职派。
新年来敲门的迟早枝亲眼所见,门更破裂了。
视野之内的柳树也要掉树枝了。
只有生意不太好的铺子才会这样。
迟早枝到了接待处。
她看了看对面的人,然后笑了下打招呼,“你好。”
但面前的人似乎很惊讶,前台睁大眼睛,眼角快要飞到耳朵上了。
前台说:“你好,我是新人。”
前台简直是迷妹一样,抬起眼落下后,又准备偷偷看。
她说:“你真好看。小姐姐,我们这里是需要提前预约的。而且最近似乎不招病人,如果你想进院,去别的地方也许更好。”
迟早枝唔了声,发出不那么明显的鼻音,她说:“好吧。”
她似乎在这个雨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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