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咿呀咿呀。”
“啊啊,我要玩。”
十几个迦太基儿童在神殿里发出欢快的呼喊声,他们在玩具中追逐打闹,越来越开心。
只是在他们父母的耳中,孩子们的嬉闹声变得悠扬而遥远,好像和父母所在的神殿隔了一层,不再位于同一个神殿。
他们的存在感开始变弱了。
他们的父母大部分在祭祀开始之前都是又恨又怕,只有极少数是真心愿意献上自己的孩子给神明,但是随着仪式的进行,他们渐渐地就开始思维紊乱,大部分人已经分不清哪个孩子是自己的了。
再过了一会,有人已经记不清孩子名字,接下来是容貌和声音,父母和孩子的联系正在被切断,到了太阳落山的时候,他们会消失在神庙里,走在某条走廊或者某间房间,再也不出来。
然后他们的父母只会记得神明的满足和孩子的欢乐,至少短时间内如此。
如果主持祭祀的大祭司感知够高,或者实力够强,是中坚牧师,巴力-哈蒙也不会有更强的牧师了,或者非常虔诚,或者把自己的孩子也献给了巴力-哈蒙。
那么不仅这种联系切断地非常快,而且孩子们会显得特别欢快,分别前的一小会完全无忧无虑,完全喜乐祥和。
在场的很多父母会觉得这献祭并不是坏事,得到极大的安慰甚至快乐,他们将产生很强烈的认同,成为巴力-哈蒙最虔诚的信徒。
当然这大部分只是一定时间内的迷惑而已。
只有一小部分人会长期有这种情绪,大部分人离开了神殿后就会痛苦,到了十几二十年之后,“神明夺走了我的孩子”的感情还是会成为大部分人的深刻想法,但是那个时候和孩子的感情本来就因为时间而自然减弱,而且往往还有了其他孩子,因为把孩子献给神明,也迦太基社会中也有一些好处,晋升公职、租借公田、政府订单都会有更大机会。
这些优待会让失去孩子的父母自己的良心不好受,没有立场再怨恨神明。
当然迦太基官方也会有一些额外的应对工作,什么“迦太基邪神吸收孩子的生命维持青春”这种事,肯定是罗马人卑鄙无耻的中伤和毫无根据的污蔑,掐灭这种谣言是卡奥卡夫人工作的重点,她为此组织了一个有几百年历史的秘密组织呢。
但是今天即使仪式中的迷惑也不大深。
孩子们玩得不算开心,似乎总是为了好玩的玩具互相争吵,还有孩子一直无法融入这种气氛,抱着妈妈的腿不肯放。
卡奥卡根本没有牧师等级,干起这事来不熟练是正常的,但是这么差也算是罕见了,这说明他的感知和魅力也很低。
但是一些孩子始终不肯离开妈妈,那就说明问题更加严重。
卡奥卡夫人很快注意到了这个情况,这只能说明卡奥卡内心已经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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