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自己先撩的人家,最后,只能哭唧唧承受完。
一直到后半夜,她才被彻底放过。
眼皮重到抬不起来,旁边躺着的人还不肯让她安生睡,时不时地,就从背后细细亲吻她的肩头。
“梁玉。”谢齐光柔声喊她。
梁玉背对着他,闭眼装死。
她怕了。
第一回合结束时,他就是这样从背后叫她。
她以为有什么事,结果刚回头,还没看清人就被吻住,然后,第二回合的序幕就拉开了……
“梁玉。”谢齐光又喊她的名字。
梁玉把头往被子里缩,让耳朵被遮住。
他轻声笑,把被子拉下来,从身后把她的身姿弄正。
鸵鸟装不下去了,梁玉扭头,一脸控诉加委屈巴巴,“我不要做了!”
不知道是哪里好笑,谢齐光又笑出声来。
他平时笑时,最多也就牵牵嘴角,让人觉得含蓄且有距离感。
现在,他笑得眼睛弯弯,连牙齿都露出来了!
梁玉:这就是吃饱了的男人好说话,是么?
他一条胳膊搁在她的颈下,另一条胳膊圈着她,抬头亲吻她的额头。
梁玉心中无奈,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准备迎接今晚的第四个回合。
谢齐光却只是帮她拉上被子,轻轻拍了拍,哄她:“睡吧,不闹你了。”
梁玉眨眼,有些不信。看他确实没有动作,心中舒口气,一闭眼,很快就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窗外,太阳升起很高了,怀中的人仍然在酣睡。
早早醒来的谢齐光,也没有起床。
他侧躺在床上,手臂揽着她,眼睛看着她,就维持着这一个姿势不动。
楼梯上响起的脚步声传到了屋里,他听到了明安稚嫩的说话声。
谢齐光轻轻抽出胳膊,小心地掀开被子下了床。
明安走到二楼时,他也正好打开了卧室门。他回头看一眼床上熟睡的梁玉,轻手轻脚地走出来,又把门无声地关上。
“爸爸?”明安叫了他一声,因为他的小心翼翼,眼睛里闪烁着好奇。
谢齐光没跟明安多说,走到了儿子的身边,一伸手就把他拎起夹到了腋下。
明安还以为爸爸带他玩“坐飞机”,快活地张嘴就要尖叫,谢齐光眼疾手快地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箍起他就往楼下走。
明安只顾着为“坐飞机”兴奋,把叫醒妈妈起床的任务完全忘光,一点没发现楼上的异常。
蒋从英心里有数,抬头看一眼今天格外耐心的儿子,轻声警告他:“领证,婚礼,一个都不能少。别人不知道梁玉的事,你要怕惹闲话,婚礼可以简单点。”
谢齐光点头,“不会少的,我也不怕闲话。”
蒋从英脸上露笑。
她又在厨房忙了一会儿,因为心中惦记着事,干脆解下围裙进了自己的屋。
打开衣柜,蒋从英从右下角的针线盒子里拿出了自己绣了一半的绸布。
这是她给梁玉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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