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老夫人这边,怕是要辛苦梅氏贴身照顾了,毕竟这个时候最信任的只有自己人,随着考试的临近,谢二爷是绷紧了神经,不敢松懈。
二是衙门那边要让人盯着,跟进衙门的进度。
这件事可大可小,不仅关系到谢府的脸面,老夫人的身体,还关系到谢德泽的声誉和人品。
这一点也不夸张。
作为一个读书人,家里发生这种腌臜的事,是会影响前途的。没准还会成为一个把柄,成为官场上的绊脚石。
这也是为何谢二爷不愿报官的原因。
可万一谢柔锦闹大了,麻烦反而更多。
所以,还是谢柔锦!
见父亲脸色难看,谢德泽安慰道:“爹爹,筱筱的做法是对的。这次是祖母受罪,谁知道下次会是谁呢?月季只是个下人,与祖母无冤无仇的,肯定是受人指使。不管我们是息事宁人,用月季背锅,还是严刑逼供,找到所谓的幕后之人,我们都是被动的,而且,谁知道月季说的是真是假呢?交给官府,我们苦主的身份,还会得到不少同情,对我们谢府也有好处。”
似乎有点道理。
谢二爷感慨道:“你长大了,比为父想得更长远。”
“是爹教导的好,”谢德泽谦虚地说道,“儿子无非是读了点书,知道得多一些罢了。爹最近也该听到了一些风声。”
“这么说,是真的?”
“儿子也是听夫子说的,宫里最近不安生,听说,贵人身体抱恙,下面的人搜出了污秽之物。”
谢二爷心里一凛,“难道也是……”
“具体的儿子不知,夫子只隐晦地提了一句。”
“会影响科考吗?”这才是谢二爷关心的。
“只要宫里那位能撑过去,就不会影响。”
没有得到确定的答复,谢二爷心里不踏实。
“爹,儿子给您说这些,就是要您明白,现在是非常时期,这种事又十分敏感,最好不要有任何隐瞒。”
谢二爷点头,“还是你心思缜密。”
宫里那位就是因为这种事抱恙,肯定对这种腌臜的事有成见,若是他们隐瞒不报,将来会成为儿子的污点,甚至是政党攻击的目标。
嘱咐了儿子几句,谢二爷一个人到了花园。
本以为可以借此事牵制谢柔锦,却不想被她将计就计,洗刷了嫌疑。
想到自己从马会长那里得到的消息,谢二爷不安地皱起了眉头。
“蜀绣楼”参加了选商会,这么大的事,谢柔锦没有告诉任何人,若不是马会长透露了消息,连他都不知道。
所以谢柔锦才急着分家,这样,“蜀绣楼”的荣誉就是长房的,是姚家的,与谢府没半点关系。
将来他们二房也借不到“蜀绣楼”的势,在官宦圈里混。
虽然对谢德泽有信心,可官场并不只是靠学识,人脉、财力、手段缺一不可。如果有“蜀绣楼”铺路,那是最好不过。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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