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是要过河拆桥?”
谢薇锦种心里一凛。
这个时候的月季无比冷静,冷静到看向李氏和谢薇锦的目光都带上了犀利的警告。
“月季,你威胁我?”说这话的是李氏。
“三夫人,奴婢怎敢威胁您?奴婢只是个下人,主子怎么吩咐,奴婢怎么做。奴婢是个弱不禁风的女人,更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经不住逼问,更受不起严刑,奴婢就怕到时候吓得口不择言,什么都说了。”
喏,这才是威胁呢。
“月季,我本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原来还是高估了你,你是想鱼死网破,还是想玉石俱焚?”李氏笑着问道。
不等月季回答,李氏吊着嗓子说道:“活着不好吗?”
“夫人说得是,谁不希望活着呢,夫人给奴婢机会吗?”反应过来后,月季强忍着脸颊的疼痛,努力让自己咬字清楚。
“月季,机会是自己争取的,不是别人给的,”李氏拖着声调说道,“本夫人既然对你委以重任,自然是看好你的本事。你愿意帮本夫人办事,肯定也是深思熟虑过,权衡过才做出了选择,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诚然,你现在确实受苦了,可既然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本夫人自然不会放任不管。可你也得给本夫人时间不是?本夫人就是花银子打点,也需要找个合适的垫背,你说呢?”
月季不语,只看着李氏。
“本夫人既然把事情交给你,就是把把柄交给你了,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是应该同仇敌忾才是。我们的仇人是谢柔锦,当务之急是扳倒谢柔锦。”
月季沉默了一瞬。
浑身的疼痛和心里的恐惧,让她的头脑无比清晰。
她之所以愿意铤而走险,自然有自己的打算,只是没想到,接下来会被李氏无情拆穿。
“你跟着谢柔锦,所做的那些无非是想将来进容府当个姨娘,现在你同样有机会。”
“三夫人真会说笑,如今奴婢在牢房,姨娘?呵呵。”
李氏知道月季不好糊弄,“你也知道我们三房做了这么多,如果不能得偿所愿,不是白费力气?”
所以,不管用什么手段,三房都会让谢薇锦嫁进容府。
只要月季表现得足够忠心,一个姨娘的位置而已,给得起。
得了李氏的承诺,在接受第二轮的严刑逼供时,月季招供了,指使她的人是谢柔锦。
至于一院的荷包,月季的解释很合理——不过是谢柔锦为了转移嫌疑而故意放进去的。
那头发根本就不是谢柔锦的,不然,谢柔锦还会好好的?
所以,谢柔锦的目标从来只有一个,就是谢老夫人。
谢柔锦与谢老夫人的恩怨众所周知,根本就不需要月季添油加醋。
而衙门这边,在得到月季的口供后,也第一时间请谢柔锦到衙门喝茶。
几乎与官差同时到的,还有马会长。
马会长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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