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月季有几分急智。
只可惜,用在了错误的地方。
“月季,多说无益,直接拿证据吧,我们用证据说话,不要耽误大人的时间。”
“奴婢……”
月季有什么证据?
她不过是空口说白话。
“大人,奴婢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可奴婢说的都是实话,是大小姐指使奴婢,做了这个荷包。老夫人的头发,是奴婢趁老夫人每日梳头,悄悄收集的,符纸是大小姐给奴婢的。奴婢照着大小姐教的方法收起来。大小姐为了不被怀疑,甚至不惜给自己也弄了一个荷包,把自己伪装成受害人。奴婢没大小姐聪明,只能百口莫辩,替大小姐背下一切罪名。”
谢柔锦不禁想为月季鼓掌。
这番话,如果是月季自己说的,那她不得不承认月季的聪明。如果是三房的人教唆的,那她得对三房另眼相看。
从布局到后面的实施,月季说得天衣无缝,看似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却处处都是绝望到撕心裂肺的控诉。
月季的供词,是建立在谢柔锦是主谋,她只是实施者的基础上,看似是没问题的,单纯地为自己辩驳的话,其实处处是陷阱。
月季承担了一切,需要人为的任务,而谢柔锦藏在后方运筹帷幄。
所以出事了,自然就是月季的锅,与从未露面,没有参与到实际行动中的谢柔锦没有任何关系。
这样的话,哪怕谢柔锦最后“安然无恙”,也会背上“弑杀祖母”的罪名。
这样的人,如何管理“蜀绣楼”,如何让“蜀绣楼”成为皇商,如何嫁进容府,如何在锦城立足?
谢柔锦余光瞟向身后。
谢府的人,在李正云的带领下,雄赳赳地站在一起。
那同仇敌忾的模样,真让人……手痒。
容昱捻了捻手指,仗着衣袖宽大,悄悄捏住了谢柔锦的手指。
指尖握着指尖,传递着自己的温暖。
谢柔锦侧目看了他一眼。
后者嘚瑟地挑眉。
自从上次与王氏开诚布公后,王氏虽然没有明确表态,可也默认了容昱的位置。
于是,容昱开始放飞自我,时不时地勾勾谢柔锦。
当然,到最后勾的是谢柔锦还是自己,只有容昱自己知道了。
“犯妇,你口口声声说是谢大小姐指使你,可你若是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除了陷害谢老夫人这个罪名,你还会多个诬陷的罪名。”
月季泣不成声。
她本就生的妩媚,又是最好的年纪,在谢府虽然是下人,可之前跟在谢柔锦身边,也过得是锦衣玉食的日子。
现在娇娇媚媚的模样,再梨花带泪,让不少怜香惜玉的男人心疼不已。
谢柔锦的人品本就不好,哪怕她现在专心经营“蜀绣楼”,可外人对她的印象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改观的。
再加上月季只是个下人,当然是主子怎么吩咐,他们怎么做。
看着众人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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