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酒窖拿得是另一种。”
“大人,奴婢随手拿的,只想着让金主尽兴,厨房忙得不可开交,厨娘就让奴婢自己到酒窖拿酒,奴婢不识字,就随手拿了一瓶。”
“不见棺材不落泪!”熊大人一声冷哼,不与苏柔做无谓的纠缠,继续说道,“重要证人川子已死,你们以为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
一张画押了的口供,捏在了熊大人的手里。
谢三爷眸子眸子猛地一缩。
“这是川子的口供。”
“不可能!”谢三爷吼出声,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忙亡羊补牢般解释道:“大人,川子意外身亡,这口供是怎么回事?若是川子之前被关押在了衙门,他又怎么会死在外面?”
“谢三爷,川子的死,你不是最清楚吗?”
“大人!”
“谢三爷稍安勿躁,稍后,本官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熊大人越是这般云淡风轻,谢三爷心里就越是忐忑。
他朝谢柔锦看去。
谢柔锦与容昱手牵手,虽然有宽大的袖子遮住,可大家都不是傻子。
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在公堂上,做这么亲密的动作,却没有人指责,就是窃窃私语的指指点点都没有。
仿佛是自然地不能再理所当然的动作。
两个挺拔的小身板,相互依偎,相互扶持,彼此都是对方的依靠。
所以,谢柔锦今儿是有备而来?
他要如何破局?
余光瞟向谢二爷。
谢二爷紧缩眉头,不难看出他现在也焦头烂额。
“这份口供,是川子投案自首后,主动交代的,上面有他的签字画押,除了本官和师爷,在场的还有任大人。”
堂下一片喧哗!
若只是熊大人和叶师爷的话,他们还会怀疑这份口供有猫腻。
可任大人!
那是蜀州驻军最高将领,是与知府吴大人同等级的武将!
因为是武将,又是驻军,所以这个传说中的任大人,寻常百姓是没机会接触的,更没有谁听到过,任大人与谁交好。
也只是谢柔锦的“心想事成”打响了名号后,接了任夫人的委托,筹备任公子的亲事。
可任夫人没有提前告知谢柔锦,是身边的嬷嬷直接到“心想事成”委托了这件事,就连谢柔锦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谢柔锦与任夫人到现在都没接触过,所以不存在任大人偏颇谁的说法。
与吴大人不同,任大人的心思都在驻地,基本上没有回过宅子,任夫人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参与圈子里的任何活动。
所以,对这传说中的任大人,大家都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可对任大人的品性,大家还是很信任的。
这是对军人的一种崇拜和敬畏。
还有深深的感激。
说句最俗气的话,他们能站在这里八卦,是因为国泰民安,不需要为生计发愁,不需要为国家担心。
这些,都来自军人。
所以,熊大人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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