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继续说道:“容相这次是领了圣命到边关谈公事,可具体谈什么,只有他和皇上才知道。下属问过宫里的人了,前段时间,皇上处理的奏折没什么特别的,大皇子代皇上处理的公务,都是朝中琐事,也没可疑的地方。容相明儿会见南辰的大臣,具体是谁,我们这边还没得到消息。”
沈砚手指敲着桌面,良久才问道:“容相离开锦城后,锦城有什么动静。”
“回殿下,容相离开锦城后,锦城一切如常。我们的那几个点一切安好,中途有几波试探的人,可我们的东西都转移了,那些人无功而返。我们的人跟了一路,最后……跟丢了。”
“蠢货。”沈砚低声咒骂了一句,可语气中没几分真实的杀气。
禀报的人悄悄松了口气,知道殿下不是真的生气,才继续说道:“除了养兵马的地方,那几处地方相安无事,没有发现可疑和异常。”
沈砚再次沉默。
养兵马的地方,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在意的,是那几处矿场。
那才是他的根基。
“加强防备,不能掉以轻心,容相那边,让跟着的人小心些。容相是个精明的人,宁可打探不了消息,也不能被发现了。”
“是,殿下。”
“容家二房和谢家二房的人都到京城了?”
“回殿下,两家人前儿到了京城,都安排好了。”
原本,沈砚对这两家人的态度是可有可无的。
两个商贾,还是末流的那种,对他根本就没有帮助,如果不是不想打消吴繁的积极性,给他吃一颗定心丸,那两人根本就没资格走到他面前。
可现在不一样了。
一个是容昱的二叔,一个是谢柔锦的二叔。
虽然两家两房都不和,可终究是一家人,好好做文章的话,有很多可写的地方。
暂且留着。
只要他们的野心够大,就会给他惊喜。
“‘蜀绣楼’和‘心想事成’开业,前去祝贺的人,多是大皇子派系的,谢柔锦没有表现出与谁亲近,倒是与贺茹县主起了龃龉。”
“哦?”沈砚似乎很感兴趣。
那人把当日的事详细说了,末了,又阐述了对两人不和的猜测。
“在相府里,两人就不和了?”
“回殿下,贺茹县主似乎很不待见谢柔锦。”
“哪里是不待见谢柔锦,无非是心上人被抢了,心里不甘罢了。”
沈砚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嘴角有了弧度,“本殿下没记错的话,贺茹县主今年十六了吧?”
“回殿下,殿下没有记错,贺茹县主今年十六,皇上那边没有要给县主做主的意思,县主身边又没有长辈,婚事才一拖再拖。”
什么叫没有长辈。
贺茹县主虽然父母双亡,可父母那边还是有兄弟姐妹的。
最初的时候,贺茹县主跟着她大伯一家。
教导什么的……
一个乡下泥腿子,能教出什么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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