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商女,最不入流的身份,企图混进贵女的圈子?
凭什么?
权贵圈是何其尊贵的存在,不能因为谢柔锦这颗老鼠屎坏了。
这个时候的贺茹,并不知道,她对谢柔锦的仇恨,不过是来自自己的心虚。
她自己就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贵女,在圈子里是最卑微的存在。
她的嚣张跋扈,不过是想维持自己的高贵。
如今,谢柔锦来了。
全方位地碾压她。
贺茹有了危机感。
“贺茹县主。”谢柔锦主动迎了上去。
贺茹骄傲地仰着脑袋,鼻音重重地哼了一声,“恭喜谢小姐,看来‘蜀绣楼’今儿赚了不少了。”
谢柔锦微微一笑,“开门做生意,有赚有赔,不过是几个辛苦钱。”
“是挺辛苦的,商人,毕竟是最不入流的。”
曹姗听到这边的动静,跟了过来。
谢柔锦微微摇头,对贺茹说道:“高贵也好,低贱也罢,不偷不抢,清清白白地赚钱。谁让我上没祖上积攒的巨额财富,下有一大家子人要养活,好在中间有个体贴的相公,支持我做我喜欢的事。”
贺茹尖酸地说道:“修饰得再冠冕堂皇,依旧只是个商女。”
“对啊,这是我养家糊口的东西,至少我现在已经做到最好了,皇商啊,商人中顶流的存在。至于上不上得了台面,我是用自己的双手赚银子,是我的一技之长,我不觉得有什么可耻的。说句不要脸的话,商人给百姓提供了不少便利,没有商人贩卖的现成的东西,贵人们还要花不少的时间才能得到想要的,所以,我很有成就感。我喜欢做商人,我家相公也支持我,所以我不觉得有什么丢人的。”
买的人都不觉得丢人,她有什么不好意思卖的。
“弟妹这话说得不错,”一直冷眼旁观的曹姗,神色凝重的说道,“别说你了,就是我们这些当家主母,名下也有陪嫁的铺子,做点小生意,贴补家用。就是名门世家,也有祖上传下来的基业,这些,才是家族的根基,不然,哪儿来那么多银子维持一大家子人的生计?单靠那点俸禄?”
曹姗冷笑,“连我家世子斗蛐蛐的花销都不够。”
贺茹被挤兑得脸红脖子粗,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只是谢柔锦的话,她还没什么,居然连曹姗都帮谢柔锦说话!
曹姗是傻子,还是谢柔锦会妖术?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帮她说话!
愤恨地走到柜台,贺茹拿起荷包,指甲在上面狠狠刮了两下。
曹姗想上前制止,被谢柔锦拦下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蜀绣?”语气中的挑剔显而易见。
谢柔锦不答。
“我府里有几套蜀绣的春装,饰品也不少,你这里的,比起我府上的,差远了。”
“蜀绣是一种绣法,因为绣娘的能力不同,习惯不同,配色不同,有差异不奇怪。县主府上的,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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