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厚重的皮毛,所以鼓包并不显眼。
手指捏着薄如蝉翼的刀片,轻轻割开粗鲁缝合的线。
牦牛吃痛,甩了甩脖子,还想再动,蒲巴轻声安抚着,在它的脖子处抚摸了两下。
蒲巴的动作愈加轻柔,指尖轻轻一挑,取出用牦牛皮做的锦囊大小的袋子。
然后,再仔细地重新缝合伤口,涂上上好的伤药,又理了理伤口两侧的毛发,确保伤口不会因为不透气而发炎,才打开袋子看了一眼。
大大小小的铁矿。
经过初步处理后的铁矿。
如果谢柔锦在的话,一定会感慨。
这完全是和《血钻》里一模一样的手法。
为了方便携带,这些初步处理的铁矿都十分细碎。
很快,这头牦牛身上的十多个拳头大小的袋子全部取了出来。
牦牛似乎也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烦躁不安的情绪得到舒缓,睡得也更踏实了。
“辛苦了。”
这话,蒲巴说得真情实意。
这些牦牛对牧民而言,甚似亲人。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也不会用这种方法。
这些年来,是这些老伙伴的付出,才让北桑逐渐强大起来,它们的功劳不比那些牺牲的将士们差,北桑的历史上,应该有它们的浓重一笔!
蒲巴抚在牦牛身上的大手轻柔了几分,嘴角难得有了笑。
用同样的手法,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蒲巴把十几头牦牛身上的皮袋子全取了出来,每头牦牛身上有十几个这种伤口。
蒲巴黑沉着脸色。
如果不是那边催得太紧,他不会在一头牦牛身上弄这么多伤口。
这种疼痛,光是想想蒲巴就感觉很不舒服。
将干草放进食槽,蒲巴用布把袋子全裹住,带进了屋子。
从里屋出来时,东西已经藏好了。
从怀里掏出账本,蒲巴揣着钱袋走了出去。
村子里的牧民不多,也就十多户。
因为季节的原因,大家都回来了,养殖的牦牛都在棚子里。
村子里的牧民都不是大户,养殖的牦牛基本上都是为了租赁,所以不需要随季节放牧,住的地方也固定。
蒲巴的到来,众人脸上的笑容也真诚了几分。
在他们眼中,蒲巴代表的就是银子。
村子里的人不多,账目结算很快。
因为暴雪,路上多耽误了几日,蒲巴心里过意不去,主动提出多喂养牦牛三日,三日后,牧民们再到他那里取牦牛。
牧民们自然是乐意的。
有人愿意白养,帮他们省了干草,何乐而不为?
见天色还早,蒲巴又去了隔壁的村子,预定了下次租赁牦牛的时间和费用后,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才站在门口,蒲巴就绷紧了身子,身上的气息也沉敛了几分。
一双鹰目,看着黑沉沉的屋内。
不过两个呼吸,蒲巴的情绪就变了又变。
进屋,随后关上了房门。
“东西呢?”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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