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毅康拿过卷轴,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
怕看的不准确,他甚至还打开了自己的工具箱,拿出里面的放大镜,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良久之后,他点了点头:
“没错,这是出自我手,这卷轴上的木轴,还是我亲自打磨的。”
“我装裱的每一幅作品都有独特的记号,我记得这个卷轴,应该是一副百年前的绣像仕女图,红衣黑发的古装美人。”
“可卷轴还在,绣像呢?”
彭毅康虽然人老了,但记性不差,更何况他装裱的作品,向来是以书画居多,绣品很少见。
裴安竹和周雅兰长得像,这话她不是第一次听说了。
沈悦然一听这话,顿时激动了,忙问道:
现在送出去给彭老先生做顺水人情,也是正常。
彭老先生顿了顿,看了一眼沈悦然和裴安竹,这才笑道:
“哦,是这样的,我想找他打听打听,他那里还有没有别的绣像,我有个老友最近要过寿,我寻思着找点独特的东西送过去。”
犹记得当初沈夫人,也就是沈悦然的母亲就发现了这一点,后来也跟她提过。
“好好好,我帮你们问问。”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之后,这才挂了电话。
裴安竹见彭老先生把卷轴装好,然后才转移了话题,问道:
“老先生,听说您在万佛寺住了有一段时间了,不知道您对这佛寺怎么看?是否真如外界传言的那样,非常灵验?”
之前虽然给她办了个回归宴,把她介绍到名流圈子里,但周家当时只派了几个小辈过来参加,周老爷子并未出现。
“我也不问你们打听人家做什么,只是老周没把联系方式给我,以我对老周的了解,他若是没第一时间给我,那之后的话估计就是托词。”
“你找他有事?”周勃平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着。
沈悦然听了这话,不由得疑惑:
“周家家主?那不就是小竹你的……外公?”
只是一个联系方式而已,能不能联系上,他却没个准话,而是反过来探听彭老先生的目的,这未免也有些奇怪了。
彭毅康拧眉,仔细回忆了片刻,说道:
“彭爷爷,那您还记得,让您装裱绣像的人是谁吗?”
她笑着对彭老先生道谢,却被老先生阻止,他说道:
“谢就不必了,我也没做什么,无非就是打个电话的事,不过我有个不情之请,你拿来的这个卷轴,能不能留给我?”
能绣的那么栩栩如生的绣品,就更是千里无一,所以给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记得清楚也很正常。
“所以,我只能帮你们到这儿了。”
本来就是从他手里出去的东西,如今他想收回来。
从他的态度里,大家看出了一丝丝异样。
周家家主周勃平的女儿,叫周雅兰,嫁给了裴家的裴进昌。
这理由倒是说的过去,周勃平没有多想,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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