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而已。也正因为如此,当王贲独率一军南下时,依依惜别的将士们更我的是为王贲高兴。
这就是王贲,崇尚谋勇兼备,将智战看作兵家根本。
“攻克大梁,非特异战法不能。”
“少将军有成算了?”
当副将赵佗疑惑地走进幕府最深处的书房时,疲惫的王贲很有些兴奋,吩咐军务司马搬来两坛老秦酒,与赵佗举着酒碗凑到羊皮地图前说将起来。王贲说:“当年魏国富得流油,将黄金都堆到了新都城的王城与城墙上,大梁城无疑是天下最坚固的大都。外城墙高十三丈,墙厚十丈,内夯土而外包石条,几乎是个四方块子墙。王城更甚,全部由砖石砌成厚墙,墙内连夯土也没有。如此这般城墙,任你飞石强弩诸般器械,砸到上边连个大坑也出不来。大梁城内粮草丰厚,魏军守个几年全然饿不着,鸟!魏惠王这老东西,建城真是一绝!”赵佗沉吟说:“除非奇兵智取,赚开城门,否则真不好攻破。”王贲连连摇头:“韩赵燕都没了,魏国上下都绷紧了弦,混进去赚城,人少不济事,人多进不去,即便混进去也可能出事,反倒折我人马,不中不中。”
“教姚大人黑冰台行刺,暗杀了魏王再乘乱攻城中不中?”
“也不中!”见赵佗也学说起了大梁话,王贲大笑一阵脸色又黑了下来,“邦交纵横时各国相互施展机谋,收买暗杀等原不足为奇。今灭六国,秦国就是要堂堂正正打仗,教山东六国最后一次输得心服口服!从韩乱看,暗杀魏王有后患,不能。”
“少将军只说,如何打法?”
“水战。”
“水战?调来巴蜀舟师?”
“不。明白说,河战!”
“河——河,战?”赵佗惊讶得似吟诵又似结巴。
“对!以河为兵,水攻大梁。”
“以河为兵?没听说过!”
“目下听。来得及。”
“有人说过水攻大梁?”
“你看,这是何物。”
王贲大步走到将军案前,从竹简山头拿出三卷哗啦展开。赵佗连忙过来捧起,看得一阵不得要领,急得抹着额头汗水道:“我文墨浅,看不出甚来,少将军明说!”王贲凑过来拿过竹简指点道:“这是三则水战典籍,一则战例,两则预言,你且听听其中奥妙。”于是王贲一口气说开去,整整说了近两个时辰。
先说水战战例。列位看官留意,王贲说的水战战例,不是水师舟船之战,而是以水为兵的决水之战。华夏自有兵戈以来,未曾有过决水之战。华夏自有水事以来,只闻治水以利人,未闻决水以成兵。否则,这则战例也不至于如此被王贲如此看重。这则战例记载在魏国国史中,说的是魏安釐王十一年,魏国如耳、魏齐先后为相,屡败于秦国;于是,秦昭王欲攻灭魏国,召群臣会商战法。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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