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欢呆呆地站在胡同口,看着女警和护士将那名受害人扶上救护车,那名受害人在路过林欢的时候,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盯着她看。那是林欢见过的最让她难以释怀的眼神————失望、怨怼、愤怒、委屈……
22岁的晏阑走到17岁的林欢身边,轻声问道:“小姑娘,你受伤没有?”
借着警灯的光亮,林欢看清了刚才救她的警察,她有些发愣地说:“警察叔……哥哥,那个姐姐她……”
晏阑:“我是在问,你有没有受伤?”
林欢摇头:“没有。”
晏阑看了看林欢身上的校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我叫林欢,今年十七。”
“还没成年啊,我送你回家吧,我得跟你的监护人说才行。”晏阑说着就接过林欢的书包,示意林欢带路。
往林欢家走去的路上,晏阑问:“那个甩棍和小电棒都是你的吗?”
林欢点头:“是。那是我爸给我防身用的。”
“那两样东西是证物,现在还不能还给你。”
林欢猛地摇头:“我不要了!”
晏阑轻笑了一声,说:“没关系,改天我送你个更好用的。”
后来晏阑果然又送了林欢一个防狼电棒,林欢也因为这件事跟晏阑熟识了起来,晏阑就跟着林欢的家人一起叫她欢欢,甚至还在休假的时候给她补过课。
其实林欢在晏阑送她回家的当晚就从晏阑和母亲的谈话中知道了事情的结果。胡同里的另外一名受害人已经遭到了侵害,如果当时林欢不是向外跑,而是回去用电棒电倒那名歹徒,那个受害人或许可以逃过一劫。林欢自己险些遭受伤害,而她觉得是自己的懦弱让那个女人遭受到了更大的伤害。她一直忘不掉那个眼神,所以最后林欢放弃了自己坚持多年的舞蹈梦,报考了警察学院,又以专业成绩第一的身份进入市局实习并成功留在了刑警队。
那件事发生的半年之后晏阑就调离辖区,一直到林欢从警校毕业到刑警队实习,再和晏阑见面已经是五年后的事情了。
晏阑说的没错,这些年经手的案子,凡是遇到强奸、猥亵和伤害妇女的事情,林欢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可到底在气什么,她自己都有些搞不清楚了。
晏阑敲了敲桌面,说道:“行了,去洗把脸冷静一下,然后叫乔晨进来。”
林欢点点头,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乔晨进来,走到办公桌前问:“你多久没睡觉了?”
晏阑摆了摆手:“没事。我叫你来是想让你把……”
乔晨走到晏阑身边,拉着他就往休息室走,边走边说:“你当你自己还是二十岁呢?上个案子连轴转了五天,回家就睡了仨小时,这又熬了一整天,你再这么下去我可没办法跟你爸交代!”
晏阑挣脱了乔晨的手,冷冷地说:“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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