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么蠢,人家一哄,你就都信了,我说我会对你好,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被祁天养这么一说,我满脸通红,不敢抬头看他。
仔细想想那个红衣女,出现短短一刹那,先是跟祁天养暗示她知道他全家被灭门的秘密,把祁天养引走了之后,又在酒店里等着我,哄着我戴上了铃铛。
如果她真的想帮我,完全可以当着祁天养的面儿把我带走。
这显然是个陷阱,而我傻乎乎的跳进去了。
“那……那现在怎么办?”我急着问道。
祁天养淡淡道,“不怎么办。”
我摇着手上的铃铛,此时觉得那清脆的声音无比烦人,“我不会要一直戴着这玩意吧?”
祁天养突然笑了,凑到我面前,快贴到我脸颊的时候却停住,保持着安全距离,坏坏的问道,“你戴着铃铛,但还是我的女人啊,难道……你是怕我不能碰你了,所以心急?”
我一听,恼羞成怒,抬手想打他,又突然想到自己现在不能碰他,只好作罢,“你死开!”
“我就是死的啊。”祁天养坏笑着。
“你正经一点要命啊!”我被他的玩世不恭气得快要爆发了,他却还是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要是不想救你堂姐,你就继续跟我发火,直到打消我准备救她的念头。”祁天养嘿嘿笑道。
我这时候才又想到躺在床上快要断气的堂姐,一下子就清醒了,“你能救我堂姐?你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祁天养这才换了一副稍微认真了一点的语气,“她公婆不积德,自己惹到了脏东西,还要怪到你头上。”
“堂姐的公婆?他们做过什么缺德事?”我好奇的问道。
祁天养犹豫了一下,“我跟你说,不过你要不要转告你堂姐,你得自己想清楚。”
祁天养告诉我,他跟堂姐夫李华阳从小就认识,小时候玩的倒是不错,李华阳爸妈是典型的农村夫妇,尤其是他妈,是那种会在大门口拉着人吵嘴打架的泼辣妇女,就因为这,祁天养并不怎么愿意去他家。
我想到刚才在医院,堂姐夫他妈那当众不分青白撒泼的样子,也觉得祁天养说得很有理。
而后来祁天养举家搬家到邻镇,上大学后更是考到了外地去,而李华阳在省城念的大专,两人就很少见面了。
再见面时,李华阳已经带着女朋友了,后来那女孩怀孕了,两人都在上大学,李华阳既不能跟人家结婚,又没钱带人家去打胎,拖到了五六个月,肚子都遮不住了,只好把女孩儿带回了家,让爸妈想办法。
李华阳的妈妈看不上女孩子,觉得女孩是农村的,家里条件不好,极力劝说那女孩子去打胎。
女孩子哭哭啼啼的,虽然不愿意,又不敢回家跟自己爹妈说,只好答应李华阳的妈妈去打胎,胎儿月份太大,都得引产了。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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