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可是小叶那边准备的杂物包里的针已经给明晚澄挑刺用了。于是她只能马上跑出酒店,在最近的小卖部买了这副针线,又匆匆忙忙地跑了回来。
南泱倚靠在洗手台上,双臂交叉抱着。看轻欢来了,她便把胳膊放下,衬衫领口瞬时塌下,露了大片胸口皮肤。
“没有人进来过吧?”轻欢紧张地问。
“没有。”南泱摇头。
“……好,我……我马上帮你缝。”
轻欢拆开针线盒的包装,把小盒子放在洗手台上,从里面取出一卷白色的线和一根最细的针。她把针咬在嘴里,娴熟地扯下一截白线,然后从嘴里取出针,抿了一下线头,很快地穿了过去。
她垂着眼,认真地把手心里的小扣子按在南泱的衣领上,小心又谨慎地将针穿进薄薄的衣料,侧着角度,始终让针头对着自己这边。
南泱看着她专注为自己缝扣子的模样,耳朵愈来愈红。卫生间里光线不好,所以轻欢缝的时候离她胸口很近,她能敏感地接收到轻欢的每一次呼吸,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锁骨,让她心神皆燥。
她好像忍不住了。
她怎么忍得住?她已经忍了三千年了。三千多年,她没有一天不想吻她,可是她没有一次失了克制。
今天,真的不想再克制了。
南泱抬起手,扣住轻欢的下巴,轻轻地抬了起来。轻欢缝了一半,目光有点无措,还没来得及对上南泱的目光,便觉唇上一凉。
南泱低下了头,轻柔地含住了她的下唇。
这是一个和刚刚狂热的吻完全不一样的亲吻。南泱吻得很内敛,她只是用自己的嘴唇去触碰轻欢的嘴唇,缓慢地一点一点摩擦。没有舌头参与的吻失去了几分灼热与潮湿,但放大了柔软唇瓣间相触的旖旎。不知为什么,这样的吻好像反而更令人心动,没有**,没有急切,只有细数不尽的疼爱与温柔。
轻欢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半闭着的浅褐色瞳仁,起初有一瞬的迷茫,而后,她红着脸,缓缓闭上了眼睛。
闭眼的刹那,鼻腔莫名一酸。
她忽然觉得,她等这个吻,好像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了。
她们好像就该这样亲密地待在一起,年年岁岁,岁岁年年。
可惜还没吻多一会儿,南泱便突然别开了头,口中发出“嘶——”的一声。
轻欢愣愣地低头,才发现自己手里的缝衣针不知什么时候扎上了南泱的胸口,已经有几滴血溢了出来,染红了她的白衬衫领口。
“对、对不起……”轻欢忙拿开了缝衣针,想去找纸,可是身上又没有带纸。
“没事。”南泱拽过一点衬衣,擦了擦胸口的血。
“你别动了,我快点帮你缝好,一会儿直接回酒店。”轻欢拿好缝衣针,皱起眉,稳住紊乱的呼吸,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南泱的衬衫上。
南泱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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