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怔然望着上首并肩而立的男女。
即使是旁观者,他也不得不承认在这两人间,根本容不下第三人。
一股苦涩漫过心尖,手指轻抚过心口,摩擦着那里微微凸起的地方,缓缓垂下了眼眸。
接过凤印,封后大典礼毕。
在百官齐声的高呼下,两人携手步出朝殿,前往奉先殿。
龙撵驶过艾青石路,唐芯正襟危坐在其中,眼观鼻鼻观心,正经而严肃。
“怎么,学了几日礼仪,倒是学乖了?”沈濯日略一偏头,轻笑道。
唐芯虎着脸道:“我不要和你说话。”
“脖子不酸了?”沈濯日复又问道,边说边伸出手,抚上她的后颈,轻轻替她揉捏起来。
“喂!你注意下场合,一会儿被人看见了,当心里子面子掉得精光。”唐芯别扭地想要躲开,却又担心会被帐幔两侧的宫人听见,声音压得不能更低。
“那又如何?朕尚且不怕,你怕什么?”沈濯日的语气一如既往的霸道强硬,摁住她欲躲的肩膀,以内力为她缓解酸涩感。
别说,经他这么一弄,还真舒服了不少。
“我可没你那么厚脸皮。”嘴上这么说着,但她的身体却诚实的放松下来。
这女人,看来这辈子是改不掉口是心非的德性了。
沈濯日宠溺一笑,直至抵达奉先殿,方才收回手。
两人刚一步下龙撵,一名太监便小心翼翼的凑上前,说:“皇上,楚国使臣有要事在身,人已动身离宫了,香王和丞相大人差奴才前来禀报。”
闻言,唐芯眉头猛皱:“楚庭要走了?”
这么快?
“动身之际,他可有留下话来?”沈濯日面色微冷,据京外人马传来的消息,近日并无可疑人出入,而楚庭亦是孤身一人前来道贺,如今又匆匆离去,倒是叫他有些想不通。
“楚国使臣只说恭贺皇上、皇后娘娘大喜,还说,皇上和皇后情比金坚,定会白首相依,别的,什么也没说。”太监仔细想了想,确定没有遗漏才回禀道。
情比金坚,白首相依……
一抹了然的精芒在他眼中划过:“命香王送楚国使臣离京,莫要怠慢了贵客。”
“是。”太监匆匆离去。
见他走远了,唐芯边往殿中走,边低声问:“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朕非他肚子里的蛔虫,岂能猜到他的心事?”沈濯日反问道。
才怪!
“你不说就以为我猜不到么?”她得意的咧开嘴角,“楚庭会这样说,说明他很有把握咱们能白头到老,这也说明,我姐和清……”刚要说出口的名字在他锋利的眼神下,默默改去,“说明楚廉和我姐如今过得极好。”
不然以那人对本尊的执念,势必不会轻易让这场大典顺利结束,而楚庭更加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想及此,唐芯笑得眉眼弯弯:“真是太好了。”
那人能够放下,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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