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祁内侍回来了。”
小六子从府外急促走近,拱手道:“见过大娘子。”
萧幼清见着他一副忧虑的样子,便轻点着头改道走向了书斋。
“我乏了,大郎就交给你们,好生照看着。”
“是。”
“适才瞧你这般焦急,可是出了什么会事?”
小六子点头,“柳氏周围的眼线来报,人,殁了。”
“姑娘素来不喜收礼,谁让你们收的?还不快退回去。”
萧幼清翻开一张贺贴,落款为刑部侍郎,旋即抬手制止,“不,全部照单收下,另外再按双份备置回礼,切忌不要声张,暗中送过去就行了。”
“是。”
卫楷揪着自己的衣服,“这次是祭坛祭祀,那下次呢?下次是不是还要让他入崇文馆读书。”
“与其想这些琐事,殿下倒不如多想想正旦大朝会吧,此次我朝打了胜仗,来使的邦国多了不少,两月前西夏换了新的王,夏王刚登基便遣使来朝修好,此次大朝会也会来。”
韩汜摇头,“据臣所知,昔日废太子也曾经历过这个场景。”
“所以他成了废太子!”卫楷撑着膝盖坐到榻上。
当日下午,祭天的过程就在京中流传开来,皇帝又于次日在集英殿设宴为寿春郡王庆祝诞辰。
“先生说这是陛下的试探,冬至祭祀让一个两岁的小娃娃登坛终献,这是试探吗?这分明是昭告天下他想废储,现在满东京城都在传陛下要立皇太孙。”
祭祀完后皇帝换下衮冕,教坊司上前进献颂词,皇帝乘大安辇返回青城,百官身穿常服入殿道贺。
韩汜朝其拱手,“臣失言。”
“大朝会...”
带着孩子从大内回来,萧幼清卸了一身力气,强颜欢笑一整日让她疲惫不堪,看见中堂堆着满桌的礼盒挑眉道:“这些是什么?”萧幼清走近,礼盒上放着贺帖,大多写的都是祝贺寿春郡王诞辰之喜。
“殿下还是亲王的时候大朝会便不需要做什么,如今殿下是储君,少不了要与诸国交涉,诸国使臣来朝时也要拜见我朝未来天子的,殿下做好自己应当做的,陛下又岂能违背祖宗礼制与那些士大夫抗衡动易储的心思呢。”
“若是陛下真有废储之意,那么亚献就不会让殿下去了,陛下如今老了,膝下又只有这一个孙子,人之常情。”
“他有没有想过本宫的境地?”
萧幼清攥着的手突然一紧,“殁了?”
“今年暮春底至四月御史台上奏状弹劾参知政事梁文傅狎妓,太子监国便将其贬为刑部侍郎,梁文傅被贬后将柳氏送出了东京城,在京郊附近另置购了一所宅子让柳氏住下,暮春时柳氏偶感风寒女使请来新城的名医诊治把脉出了柳氏有喜,但这消息不知怎的就传入了御史台耳中,梁文傅因此才遭到御史弹劾。”小六子皱着眉,“因为那宅子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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