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吧,少了一半。”
说到这儿,下人仿佛明白了什么。
孙则白了他一眼:“你现在知道这活计有多赚钱了吧?”
“我的计划是把人数压制到三十人左右,每月支出三千两银子,这银子不能少,这基本的银子如果少了,那就算是我们理亏了。”
“工期延长到三个月,最后一个月再想办法把这三十个人用点手段剔掉,换我们自己的人上,这样还能少发一个月的工钱,这样我们只用支出六千两,剩下的三万多两银子会落在谁手里,你心里应该清楚了吧?”
下人听完便是一阵哆嗦,又担心不已地问道:“咱们这么干,那些凡人跟陈大夫告状怎么办?”
“告状?”
孙则笑了。
笑得很开心。
他饶有趣味地看着自家这脑子不好使的下人,默默地为他也倒了杯酒。
孙则拍了拍酒桌:“过来。”
下人听话照做,凑到了孙则身边。
“喝了。”孙则指着酒道。
下人不敢有所怠慢,一口饮下。
那酒水的香甜味道在口腔内弥漫,他一时间竟是有些沉醉其中。
“好喝吗?”孙则笑盈盈地问道。
“好喝。”下人连连点头。
“还想喝吗?”孙则又问。
下人这次沉默了一阵,还是用力地点头。
孙则如同抚摸宝物般轻轻摸着这酒壶:“这酒不便宜,一壶四百两,你觉着那些凡人喝得起吗?”
“喝不起。”
“这就对了,他们穷,他们没钱,他们没权,他们没势。”孙则敲着桌,沉声道:“凡人说的话全都是狡辩,为他们的无能而狡辩。”
“城主府的人说话有力道,还是那些不能修炼的凡人说话有力道?”
下人沉默不语。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来哪里不对。
孙则冷笑两声:“他陈安宁说到底还是个不能修炼的废人,他能怎么办?一巴掌过来打死老子吗?那些凡人若是想告状,随便给他们扣个【污蔑城主府】的帽子,你看看他们还敢不敢多说半个字?”
语罢。
孙则直接将那壶美酒向前一推,推到了那下人面前。
脸上挂满了阴冷的笑容,孙则淡淡地道:“想喝这酒,就把嘴闭上,少问这些白痴问题。”
望着那晶莹的白玉酒壶,下人咕咚地咽下口水。
那酒水的滋味,是金钱的滋味,是权力的滋味。
不得不承认,那的确非常非常地美味。
是他这个兢兢业业在城主府干了三年活计的人,未曾享受过的美味。
那颤抖不已的手,终究还是握住了那酒壶。
抿下那口绝美的酒水,下人那紧绷的脸松弛了下来,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愉悦表情。
“乖。”
孙则探出右手,摸了摸下人的脑袋。
那微笑的表情仿佛不像是在摸一个人,而是在摸一条狗。
突然之间。
砰!
一声巨响在耳边响起。
“孙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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