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向都是这两人服侍柳公子沐浴的……”
李越眉头锁得更紧,想到这两人的手摸在柳子丹身上,不由心生不悦,道:“把东西放下,都出去。”
小四又怔了怔:“殿下的意思是—”
李越沉着脸道:“我说都出去!”小四不敢再问,使个眼色三人一起退出去了,识相地关上门。
李越轻轻解了柳子丹的衣裳,将他抱进桶中。柳子丹大约是被折腾得狠了,被放进水里也没醒过来,迷迷糊糊地呢喃了几句,把脸钻进李越怀里又睡着了。两名仆役捧着的东西摆在桶边,其中还有个小小瓷瓶,李越拔开一嗅,居然是玉露的味道,想起小四说的话,心里忽然极不舒服。快手快脚给柳子丹沅过,抱出来擦干放在床上,小心上了药,用被子裹好,回身去找衣裳。床边便是衣箱,打开来一半是华装丽服,精工细绣,颜色鲜艳如新,另一半却是极朴素的布衣葛裳,颜色也多为青绿之色,两边泾渭分明。李越琢磨了一会,挑了件青色旧衣给柳子丹换上,而后开门,小四果然还站在门边候着。
两名仆役将浴桶收拾下去,李越看着两人背影,向小四道:“这两人伺候多久了?”
小四恭恭敬敬道:“回殿下,是小四进府时亲自挑的,有两年多了。”
“沐浴也要这两人伺候?”
小四听出不对,但摸不着他喜怒,迟疑道:“这个—平常是不用的,只有柳公子从殿下府上回来才—”
李越立时明白,眉头紧锁道:“以后安定侯不唤,不用他二人伺候沐浴了。”
小四弄不清他心思,应了一声,道:“殿下,小四还有一事禀报—西定使者昨日到府里来了。”
西定使者?李越眉头一皱:“来做什么?”
“来请公子向殿下求情,赈济西定灾荒。”
“让他求情?”李越沉吟一下,“柳公子怎么说?”
“柳公子说他只是个质子,没有份量左右殿下的意愿。”
“那就是拒绝了?”李越眉头皱得越发紧,西定怎么说也是柳子丹的故国,为什么一点情面也不留?
“殿下—”小四压低声音,“柳公子拒绝之后,那西定使者急了,露出一句话,说柳公子若想回西定,就要帮这个忙。”
“什么?”李越眉梢一挑,“他们要接柳公子回西定?”
小四摇头:“属下看不是这么简单。质子既来了我南祁,那是至死不能回故国的,柳公子每年回国祭扫已经是殿下破例,所以……”
李越眯起眼睛:“所以西定使这样说,证明西定有所异动?”想要脱离南祁的钳制!
小四低声道:“属下也是这样想。再者柳公子虽是皇子,排行最末,不像太平侯,是东平王位第一继承者,所以属下想,西定说不定不会顾忌……”
李越点点头:“那柳公子又怎么说?”
小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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