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这个人看着还是挺懂事的嘛。
“回头等有空了请你吃酒。”定北侯扬声承诺着,啪啪的拍着胸脯保证起来。
见状洛小然紧皱眉头,轻声训斥着,“父亲,如今你还有伤在身,如何能够张口闭口就是吃酒呢?我跟你说,在你的伤势完全好之前,你必须滴酒不沾,埋在院子里的那些酒坛你一个也不许开封,都给我好好存放着!”
对于自家父亲,洛小然自然是十分了解的,只要一开心便会想要喝上两杯,对一个人表达好感与感谢的方式也是如此。故而看到父亲愿意与上官浩一同吃酒,想来应当是对上官浩并不反感的表现了。
只是如今他的身子根本开不得玩笑,还是莫要这样说才是。
洛小然皱起眉头,严肃的盯着定北侯。
见状定北侯只得无奈的点点头,起身瘫软在床榻之上,脸上一脸的无奈,“唉,看来如今我也只能这个样子了的,然儿来了之后,想必我的日子就难过了啊。”
洛小然皱起眉头,“躺好,莫要拉扯到了伤口,否则一会儿伤口就又要流血了。”
“瞧瞧,如今我连怎么躺都要被管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世道。”定北侯无奈的开口说着,轻声叹息一声。
洛小然冷哼一声,“既然觉得我说的太多惹人烦,就莫要再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否则我就真的要一直跟在你的耳边念你了。”
定北侯一听更加无奈,却还是按照洛小然的吩咐好好平躺着,典型的心口不一的模样。
上官浩站在一旁看着二人之间的互动,不禁觉得十分有趣,饶有兴致的在一旁看着,眼中满是细碎的笑意。
洛小然与上官浩对视一眼,眼底满是笑意,“如今可愿意交代了,雪儿与你那位白副将如今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这个,我打从一开始就说过了呀。他们自然是去打探敌情了。”定北侯一脸理所当然的说着,闭着眼睛假寐着。
“你的意思是他们离开了半个月不成?”洛小然皱起眉头,若是她记得不错的话,一开始父亲的确是提到过雪儿他们二人的去向,说他们是去打探枫叶国的敌情了。只是这难道不是半个月前就发生的事情了吗?
定北侯点点头,看样子好似就要睡着了一般,“是的你没有听错,他们二人的确是已经离开去枫叶国那边了,如今还没有回来,想必路上是碰到什么麻烦了吧。”
定北侯语气说的十分平淡,好似是在说今日天气不错一般,完全不像是在谈关于自家左膀右臂的生死大事。
洛小然与上官浩对视一眼,还想再问些什么,不想却看到后者冲她摇摇头,示意她莫要追问,便压下喉咙间的话,温声开口嘱咐着,“那父亲你先休息,我们先告辞了。”
待出了帐篷,洛小然不解的望向上官浩,“方才你为何不让我问下去?”
父亲那个样子,根本就是还有事情在瞒着她们二人,为何上官浩会阻止自己问下去呢?
上官浩轻笑一声,低声开口说道,“然儿以为,若是定北侯是想告诉我们的话,为何不从一开始就直说呢?既然定北侯什么都没有说,说不定他根本就是不想说,而是要等我们自己去挖掘呢?”
既然如此,无论洛小然接下来会怎么问,恐怕都不会得到一个很好的答案,他们又何必再追问那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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