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铭觉得自己与孟江南很有缘并非他与她一而再地相遇,也并非她生得与苏夫人相似,而是一种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却又奇妙的缘分。
孟江南却是觉得京城这般大她不过是来看看可有她想买的书而已,竟也能遇到苏铭。
她并不想见到他。
若她仅仅是孟江南,她大可扭身离开只是她如今是向娘子,哪怕是再不想见的人,她也不能装作视而不见。
“苏大人。”孟江南与苏铭保持着距离朝他福了福身。
“向小娘子是来买书,还是来买纸墨?”苏铭客气地问。
“替我家小姑来看看新出话本子。”孟江南如实道。
“向小娘子赠予内子的那幅牡丹图,极为贵重乃南唐大书画家徐熙真迹恕我冒昧敢问小娘子从何处得此画?”苏铭是书画痴若非当日是苏夫人生辰且苏夫人身子还抱恙,他怕是那日就追上孟江南来询问了。
眼下遇着,他自是不忘那幅牡丹图。
“江南不知。”孟江南微微摇头,“那是外子替江南准备的。”
“原是如此。”苏铭并未觉得可惜因为依向漠北的才学他们日后定多的是相遇的机会届时再问亦不迟。
如是想他朝孟江南拱了拱手答谢道:“多谢向小娘子与向举人割爱相赠内子极是喜欢。”
“那日因着内子身子抱恙未能好好款待向小娘子家女总觉心中有愧向小娘子若是有空闲可愿意再到寒舍坐坐?”
孟江南不想与苏铭多话,她默了默,点了点头。
苏铭看着始终垂眸并无任何不妥之举的孟江南,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他觉得孟江南似乎并不愿意理会他。
他向来是个宽和之人,并未往心中去,虽说来他是长辈,但始终是外男,这般与她说话终究不大妥当,是以他微微一笑又道:“既然向小娘子还有事在身,我便不耽搁向小娘子了。”
苏铭客气地说完,拿过掌柜替他包好正拿过来给他的墨锭便要离开书肆。
方才一直垂着眼不愿与他多言的孟江南此时却忽然唤住他:“苏大人。”
苏铭停下脚步,诧异却温和地朝她看来。
孟江南仍是站在方才的位置,抬起了眼睑,看着他,缓缓道:“苏大人待苏夫人真好。”
她这一句道得毫无来由,却不见苏铭面上露出惊讶之色,反是见得他又微微笑了起来,坦诚道:“她为了我放弃了所有,我自然要待她好。”
只听孟江南又道:“苏夫人的那对珍珠耳坠子是苏大人送的可对?真好看。”
苏铭面上终是露出了微诧,显然不明也不解孟江南缘何忽然便说到苏夫人的珍珠耳坠,但他目光瞧过她脸颊边的那对珍珠耳坠时,便觉得自己似是明白了,因而依旧微笑道:“江南一带男子予女子的定情之物,向举人送向小娘子的这一对亦是极为好看的。”
这般的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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