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十六岁,年龄都不对。
随即她面庞扭曲地质问:“不是你你跑什么??”
“艾加尔……艾加尔让我这么做的……他许诺给我丰厚的报酬……”
男孩哭得抽抽噎噎,鼻涕泡都冒出来了,艾沃尔皱紧眉闭上眼用力呼出口气,撒了手让男孩重又倒在船上。史凯裘一边抽搭一边从指缝里偷瞄艾沃尔,她站直了身体重新将手斧收回后腰,史凯裘刚松口气整个人就被拖起来,扑通一声响后水花飞溅,艾沃尔脚下的船吃水线立马下降不少。
这根本不解气!!
艾沃尔扶着腰感到肺部隐隐抽痛,她需要点时间把气给喘匀了。史凯裘在离她不远的海面上奋力扑腾,试图再次游上船,就在艾沃尔做好准备把他一脚踹下去时船身猛地动起来让她也膝盖一弯跪倒。扭头看去艾沃尔才发现小船靠近岸边的那一头被挂上了钩爪,岸上站着相当眼熟的四个男人,其中一个就手持弩//箭,拽着绳索拖拽的小船往岸边靠。借着明晃晃的月光艾沃尔才看清这些人个个携带兵器,她开始思考这群人的头领是不是也在其中,鉴于她不认识五个人中的任何一个,应当是有人在某处等着回报。既然都带了兵器,那么这五人就需要向背后指使之人出具已经对目标切实造成伤害的证据——也就是从她身上砍下点什么来才能拿到奖赏。
“啧。”
表达完不满后乔尔吉直接拍在女儿的手上,让她手里本就拿捏不稳的细针刺穿了布匹。
“母亲!”兰蒂芙抬头对乔尔吉怒目而视,“我绣了一整个晚上!!”
“还绣成这个鬼样子,”乔尔吉毫不掩饰满脸嫌弃,“我承认这纹样对你来说是稍——微——复杂了点,但你明天就要嫁人了我不认为我很过分,你自己对比一下吧,麋鹿绣成鼹鼠也算某种奇才了。”
“我这不是……角还没绣完吗?”
“那你还好意思提自己绣了一晚上!!”
不知是不是错觉兰蒂芙总觉得乔尔吉的唾沫喷到她头发上了,看来她是真的很生气。
“我真的好困。”兰蒂芙扶着额头叹气道,“这种情况下是没法干好这种——这种精细活儿的,拜托了,我明天继续可以吗?反正婚礼晚上才开始呀,难道母亲你明天要去远行吗?”
“你少跟我油腔滑调,你什么样我不清楚?”乔尔吉白了她一眼一把拽过女儿的杰作开始尝试挽救,“我宁可教你今晚上把这点活计干完,明天睡到日落,精力充沛迎接婚礼。”
兰蒂芙突然沉默了,就在乔尔吉打算再数落她两句时她垂着头闷声问:“干活干到半夜,再睡到婚礼,母亲你觉得你还有多少时间跟我相处?”
乔尔吉张了张嘴,突然说不出话来。
“你就那么希望我赶快嫁掉吗?”兰蒂芙抬起头来眼眶里闪着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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