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后。
韩清扬冷笑着瞥了一眼青竹和廖勇,淡淡地说:
“就凭你们两个,以为拦得住我吗?”
青竹和廖勇自知不敌,却丝毫不肯退让。
梅若彤轻哼了一声,冷冷地看着韩清扬说:
“世子看起来很喜欢在树林里骚扰女子,不过你如今已经是定了亲事的人了,好歹也该收敛一些吧?”
韩清扬咬牙冷笑:
“本世子能定下这门亲事,应该都是县主的功劳吧?我今天不想追究这件事,就只问你一件事,贾家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梅若彤当然不知道什么贾家的事情,却能猜到十有八九是李彦白胁迫韩清扬的手段,于是翘了翘嘴角说:
“我若不肯说,世子是不是准备杀我主仆灭口?”
“你是承认这两件事情都是你做的了?”
“是,都是我做的。你想怎么样?”
梅若彤当然不会供出张姨娘,更不屑于去攀扯李彦白当靠山。
韩清扬暴怒,握紧的双拳微微颤抖,愤怒却又有些悲伤地盯着梅若彤说:
“我对你从无恶意,不过是不甘心错过,你难道就要这样算计我吗?”
梅若彤轻嗤一声,从一开始,靖勇侯夫妇就没把她当人看,韩清扬这个“不甘心”还真是用的很贴切,当她是一条狗,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我不稀罕什么侯府,也不想和世子有任何关系,你当初不若不是威胁于我,又去宫里求赐婚的恩旨,我也不会做后来的这些事情。”
梅若彤淡淡地说完,扭脸看着西面安国寺隐隐约约的殿宇,决绝地说:
“世子若肯从此罢休,我们便各自相安。若不肯,我也不介意鱼死网破。”
说完,梅若彤转身缓步离开,绕向另一条小路。青竹和廖勇持剑倒退着走,紧紧地护在梅若彤身后。
韩清扬眼底已经蓄了泪,看着梅若彤主仆走远,他忽然一拳砸向身旁的桃树。
碗口粗的桃树应声而断,鲜血迅速顺着韩清扬的手掌滴落在了地上。
回京的官道上,一辆普通的青油布马车一直不远不近地缀在梅若彤的马车后,直到梅若彤的马车进了西城门,那辆青油布马车才绕向了别的街道。
李彦白主仆在城门附近的街道绕了一圈,又重新出城回到了别院。
刚一进到书房,秋影就开始埋怨夏风:
“都怪你非要去看热闹,又要去溪边洗什么手,现在好了,惹了公主和梁姑娘,怕是连梅姑娘也起疑心了?”
夏风无言可辩,涨红了脸向李彦白请罪。
李彦白依然温和地笑着,待秋影替他解了披风,才坐在书桌后面说:
“梅姑娘聪慧,绝对已经猜到我真实的身份了,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和她是有约定的,制琉璃的事情她不会推脱。”
秋影松了口气,又有些忧心地说:
“就是公主那边,恐怕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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