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老者点点头,然后道:“放心吧,我也不是要被明太祖剥皮充草的人。你也太小瞧我了一些。”
“我从来就没高看过你。”张三贤看着他,轻飘飘地说道。
两边的晚辈都是脸色一怒,张三贤只当没看见,老者哈哈一笑:“你倒是没变,还是这么不让人痛快。”
“那我就不留着了。我们还要赶路。”张三贤突然道,“去扬州。”
老者盯着他好一会儿,道:“去了好,去了太平点。”
张三贤头也不回,似乎丝毫没有叙旧的意思,径直上了宝马x5,大手一挥,道:“走!”
那边武藤懒和钱操都是脸色一白,这边什么状况,他们都是眼睛瞧的真真儿的。
来的人不少,其中两个,都是市局的头面人物,可不是什么清水位子混日子的,而是握着实权,能说话的那种。
张贲愣了好一会儿,随后拍拍手,到了休息站里面,卖了一大包的曲霞汤包,还有一大包的黄桥烧饼。
热气腾腾地上了大巴车。
司机小吴此时也没有了事情,鼻子用药棉堵了一会儿,就没什么大碍。
只是碰到了,还是有点疼。
见宝马车开着走,他也是痛快,竟然迅动了车子,跟着就走了。
就这么出去,别说是张明建这些路霸,那路政钱长虫和中队长武藤懒,连屁都没敢放一个。
寒风中,徐姓老者有色眼镜后面是一双怒火充斥的双眼。
“爸,刚才那个什么人,这么嚣张,完全没把您当回事儿嘛。谢都不谢一声,拍拍屁股就走了,好光棍的人。”边上一个中年妇女,絮絮叨叨地抱怨道。
徐姓老者沉声道:“他万事不求人,难得求了人一次,恐怕要好几天睡不着觉。他这哪里是看不起我,更加不是什么潇洒光棍,而是不好意思啊。他这个人,只能是一员猛将,其余的人情世故,玩不转的。”
又叹了口气,看着地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衣服碎片,躺着二十七八个人,都是痛苦不堪,血迹斑斑,倒是心狠手辣。
几个卫生员在那里小心地给他们清理伤口,然后就地包扎。
陈桥安周围站着几个高级警官,扫了一眼,陈桥安说道:“虽说不归我管,不过看到了,就是我的职责。”
几个警官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中充满着恼怒,看到武藤懒之后,更是怒不可遏。
外出觅食儿,也不是这个弄法,弄出大动静,牵连起来,就是一大片。
而这个时侯,就是一群人撇清关系弃车保帅的时候。
说一声哀鸿遍野,也不为过。
钱操心中凛冽,暗暗心惊:那群人……到底什么来头?
他老子钱得令还是有点人脉的,保住他一个混饭吃的位子没什么大问题,可是这么多捞钱的路子撇掉,真是有一种扎他心窝子一刀的感觉。
武藤懒则是满头冷汗,他有一种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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