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所限,吃的东西实在是太贫乏了,食材少不说,做法还单调。做菜只有煮、炙、蒸、脍四种最简单的方法。铁锅要到两千多年后的宋代才发明,炒菜是不存在的。调味品也稀缺,只有盐和醋,运气好的话能得到蜂蜜。
胥余天天吃烤肉,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之前大豆收获时,胥余曾亲自动手,带着商民们做出了一批豆腐,煮熟后加上蜂蜜,整个平安邑的人都吃嗨了。
这是什么又香又嫩又滑又甜的人间美味啊!
胥余自己更是得意非凡,从此以后,东北人民就是甜党了,这可是从根本上消灭了咸党异端啊。
不过因为要储备粮食,剩下的豆子除了拿出一小部分榨油之外,都种到地里去了,吃了那一次,就没有然后了。
胥余搞了一把酸菜,洗干净了用水泡着,提着新打造的菜刀就往乌苏里江去了。
胥余在江面上开了个冰洞,没多会,就有许多鱼跑来透气了。他伸手一抓,抓出一条两斤多重的鳌花鱼。这鱼肉嫩,刺少,味鲜,是东北名鱼“三花五罗”中的头牌。
胥余大喜过望,当场将鱼杀了,开膛破肚清理干净,正准备回去,忽然在对面的江岸上看见一个隐隐约约的人影,只一闪,又不见了。
“奇怪?什么人看见我要躲?”
胥余一手提刀,一手提鱼,走回镇上。迎面碰到几个年轻人,为首的是景如松的儿子景田,便把他们叫过去,让他们去河对岸看看。
他自己回到家,把木炭烧旺了,在上面架了个陶罐。在陶罐里放了点豆油,把泡好的酸菜,切下来的鱼头和鱼骨加进去煮着,就忙着片鱼。
片好的鱼片加入盐和姜,再加入鸡蛋清腌制一下。
酸菜锅底已经沸腾翻滚了,腌制好的鱼片放进去,煮到发白就可以吃。
胥余在有限的材料和工具里,将这道酸菜鱼火锅发挥到了极致,正准备开吃,景田回来了。
“吃了吗?来吃点?”
酸菜煮鱼的气息实在太过诱人,景田咽了下口水:“启禀大王,我吃过了。我们按照你的吩咐去到了江对面,结果抓回来一个女人。”
“女人,什么情况?不是我们的人吗?”
“不是的,邑上的人我们都认识。她说的话我们听不懂,但是她一直在叫爸爸。”
“既然语言不通,你怎么知道她在叫爸爸?”胥余好奇地问道。
“因为她们一直在说阿爸,阿爸。”
爸妈这两个字,比父母出现得还要早,也许在远古时期就开始叫了。大概那时候的人们衣不蔽体,婴儿以特征来分人,爸爸的下面有个把,所以就叫爸爸。妈妈的胸前有两个妈,所以就叫妈妈。至今中国的许多地方,还把ru房叫做妈妈,吃奶就说吃妈妈。
“把她带进来我看看。”
“带进来吧。”景田朝门外喊道。
两个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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