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医院出院已经过了三天,期间,太宰先生来拜访过一次,那是我入院的第二天。太宰先生夸张的带了鲜花给我,其中有康乃馨同满天星,整体很是素雅。花瓣饱满外张,其花蕊毫无防备的朝外吐露着身体,底下被淡淡的蓝色包装纸捆成一捆,置于花篮中。
令我惊诧的事有二,一是我住院大概只需个三天左右,没必要买花。二是花篮中还有两支孤零零的百合。
我当时很稀奇的问他:“为什么要送百合?”
他答非所问:“是经过处理的百合,花香并不浓郁,不会影响到康复。”
太宰将两朵百合用装饰纸单独扎了起来,放到了离我稍远的置物架上,我哭笑不得的说:“放在那里岂不是看不到了。”
不过,事实证明是我多虑了。他将花卡在两本书之间立起来,在两本书之间钻出百合清秀的面容,我远远看去倒也很有诗意。
我将纸巾递给太宰——他方才用手拨弄花篮时,将插花泥也沾到了。
他一边擦手,边问我:“不喜欢百合吗?”
“怎么会?”我可不赞同,“我很喜欢。”
我曾经还在Blog里写过自己喜欢百合,我当时写的什么?
【在我为数不多的喜爱之物中,百合也要数最特殊的了。与花语无关,我纯粹是爱她柔和清丽、纯洁无瑕的姿态。】
……太宰先生知道我喜欢百合吗?
我再度望向他,他却平静自若的朝我投来一个“怎么了?”的眼神。
果然,答案是得不到的了。
如今我早已出院,回到家中,花篮被我带了回来,放在玄关的鞋柜上方,这样谁来都能欣赏到她们的美丽,嗅到空气中淡淡的、使人平静的芬芳。唯独那两支百合,被我带到了自己房中,用百元店买来的小花瓶插着。
——我心想,我的行为是‘独占’。
今天,我坐在书桌前发呆,被白天的太阳刺到视线,抬头才她们看起来已经有些焉萎了,无根的花是有保质期的,她们没有根,没有土壤,没有滋润,自然会一日一日的衰败下去。
我提着笔,嘴里呢喃道:“……有点可惜呢,能再绽放得久一点就好了。”
对了,先来说说这几日的事吧。
我出院后,首先是将今剑带去神社,好好补充了一番身上的灵力。住在医院的那几日,清冷得要命,我早就习惯了今剑在我耳边叨叨他今天做了什么,不需要是有意义的话题,只要他在我身边,就能给我以安定。
今剑在上学前,背著书包站在玄关,依旧不安的、反复向我确认过——
“真的没事吗,阿伊?我不去学校也无所谓的,阿伊现在一个人没关系吗?”
之后,我只好一边抱着他一边说“我没事,你看我现在很安全。”并且再三朝他保证自己会安然无恙,他才肯去学校。
我这算是头次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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