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他的恋人似乎是得了什么病,好几天联系不到他,急得病情发作,那位同学明知退出可能会被教官踢出学校,但还是离开了。”
易澜清抿嘴,有点替那对多灾多难的情侣感慨。
“不过还好。”沪远低头轻笑,“教官虽然嘴硬,但还是放过了那位同学,之后我们便一直叫他“情圣”,在毕业后喝到了他的喜酒。”
“哇。”少年有些高兴。
“然后我发现,那“情圣”才是真聪明,我们这些人,信了教官的邪,真以为出了校园就能找到合适的伴侣,结果一单就是近十年。”沪远故作忧伤的摇头叹气。
少年险些笑出声,抬头看向严君疾,只见自家教官面若寒霜,僵硬的直视前方。
“听我父亲说,严叔叔因为你和君疾的事,最近十分高兴。”
“真的吗”少年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过去。
“自然是真的。”沪远笑的雅致,“我父亲为此天天来催我,明着暗着。今天我正在搅面絮时,他突然进来盯着我手下的面絮,问我这一团白嫩嫩的像不像他的孙子。我在面絮里加了植物油,他竟然说孩子这个肤色很健康。”
“哈哈哈”易澜清忍不住笑出声。
“就是我在准备葱油时,他都能拿着小葱指责我,“你看看这葱都能被油泡,你呢””
沪远一副无奈模样惹人笑,易澜清的重点突然被带偏,“你是不是在做金丝饼”
沪远有些意外的点了点头,谈到吃的,易澜清满肚子的经验还没说,只感觉身侧严君疾加快步伐,少年慌忙赶上男人,刚拽上自家教官袖子,就被阴沉沉的一瞥。
易澜清下意识的松手,自己也反应过来似乎刚刚只顾和沪远说话,忽视了自家教官。
“怎么了”沪远走上前,看向老友。
“到了吗”严君疾冷冷盯着沪远,“你们很吵。”
沪远嘴唇微动,终究是保持礼貌,“抱歉,快了。”
接下来的路,三人沉默到了冰点,沪远将二人引到套房门前,没有多言,与严君疾对了一下光脑后,看着两人入房后,在门口站了许久,转身离开。
“君君是生气了吗”易澜清小心戳戳坐在床边背对自己的男人。
“没有。”
易澜清挠挠头,“我本来想和你聊天的,你不回答我,我的问题就被他接过去了,我不回应又显得不礼貌”
“你不用解释。”男人声音有几分淡淡的失落,“是我的问题,我不擅长讲故事,也不擅长与人交流。”
男人显露出的一分失落,让易澜清顿时心揪了起来。
“小时便是如此,被教会预言为黑暗,母亲离世,父亲忙于军部事务,陪我的只有b。”严君疾垂眸,长长的睫毛有令人心动的弧度。
“当时b的系统还没有完善,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b不明白主人的意思。”于是我很努力的钻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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