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喻助长得好像。
这个信息量简直大到爆炸。是在玩什么情趣普雷?
桂一舟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来,喻助说的是他哎?
他伸长脖子想听门外的人继续八,厕所果然是获取八卦的好场所,不论是男厕女厕。
“哦。”另外一个人始终很冷淡。
“你真的是,一点都不关心我们老板。”声音比较欢脱的男人话题一跳,突然说起了前两天回家遇到的野猫。
“哇花纹真的好看哎。”
……
桂一舟面无表情。
你们快点嘘完然后出去吧,膀胱有篮球那么长的家伙们。
等了半天就等来一句野猫的花纹,桂一舟现在很想出去搞一波事情吓死他们,忍住了。
结果……
两人洗过手之后,突然就进到他隔壁那个隔间里,哗啦锁上了门,喘息声音重了不少。
“……!”吓得桂一舟立马收起双腿盘坐在马桶上以免被隔壁的人看到他的脚。
有点想说脏话,忍住了。
忍不住啊!
他深处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隔壁其中一个想必也是差不多的动作,发出的都是闷哼的声音。这么刺激的吗?可是他并不想听……
被迫听墙角的人面无表情放空自我,在内心滚动播放各种摇滚曲目,力求做到无欲无求幻视幻听。
现在的年龄人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克制。
爱是什么?爱就是克制。他们不克制,这肯定不是爱。
强行逆否命题也成立的桂一舟坐在马桶上指望着赶紧有人来,脚都有点发麻了。等待会有人来上厕所的时候,他就趁机一起出去就好。
可是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人来。
再待下去秦念深可能会以为他旷工的吧,毕竟哪有人上个厕所会这么久?哦还有隔壁这两个又八卦又不克制的家伙。
隔壁这样子不卫生的普雷看上去还有一段时间的样子,桂一舟捂着脸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好不容易隔壁终于完事了,他等到脚步声出去之后,终于能够松一口气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刚坐下没多久,秦念深就从自己的办公室里出来,来到他的座位前。
“你刚才去了哪里?”
弄得他有一种被老板抓到偷懒的感觉,可他也不想啊!
系统提醒他,记得表演吃醋。
桂一舟脱口而出的‘去听你员工的工口广播剧’被硬生生的塞了回去,换成冷淡的,“厕所。”
秦念深一时间,竟然无法从他的表情中判断他是不是生气了,因为和以往都有些不太一样。
“是哪里不舒服吗?我让营养师调整一下食谱?”他说的还比较隐晦,大意就是,你痔了吗?需要多不补充点植物纤维吗?
反正桂一舟没有听出来,冷淡的摇头表示不需要,也没多说什么。
这下秦念深肯定对方生气了,好声好气的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刚才那个小朋友,是我资助的学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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