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临,可还是抵不过内心对他的抗拒。
梁落看见他的眼神,心脏抽疼了一下。
大声道:“北堂括别怕,他也是人而已。”
北堂临不是战无不胜的神,他并不需要如此畏惧北堂临。
后者看着她愣了愣,似乎在回味她说的话,而北堂临却是略带好奇的望着梁落,颇有兴致的笑了笑。
看着北堂括道:“她说的没错,括儿。”
北堂括握紧了拳头,回首擦掉了自己嘴角的血液,低头看了一眼指腹上的一抹鲜红,缓缓抬头。
北堂临淡然道:“这些年我教你的不必藏着掖着。”
他教自己的?
北堂括心中发笑。
这人何曾教过自己?
那时他才七八岁,每日被他关在暗无天日的密室里,他每日必有的一件事情便把自己往死里打,打到吐血、打到毫无站起来的力气、打到浑身是伤,然后在他伤口还未愈合的时候接着打。
这叫教?
这分明只是将他当做一个发泄的沙包罢了!
只是他想活下去,他明白自己如果不反抗,总有一天会被这个魔鬼给打死。
可惜到了如今,他任旧无法跨越自己对北堂临的阴影。
他抬眼道:“皇叔所教,莫不敢忘!”
话音刚落,北堂括便鼓足了勇气手中发力,低吼着冲向了北堂临,后者没有防备,只好重重后退,可还是被他打了一拳在下巴上。
一拳落,不过是眉头一皱,立马回头笑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正经的与他对打起来。
梁落见他回应了一拳,微微扯了扯嘴皮,而后便一直喊着:“北堂括打他下面!”“小心后面!”
“......”
北堂临无奈看她一眼,柔声道:“小落可是偏心,这算是作弊吗?”
听他叫梁落的名字,北堂括怒从胆中来,立马一个扫堂腿趁北堂临看下方立马起身在他胸口拍了一掌,这一掌竟将北堂临逼退数米,差点退出了擂台之上。
北堂括一甩下摆,英姿飒爽,却皱眉盯着北堂临道:“你不该这么喊。”
北堂临捂着自己的胸口,一脸受伤的样子可还笑着看他,如同看一个胡闹的小孩儿似的。
“我如何叫她括儿应当管不着,陛下还未下旨赐婚,括儿如此霸道怕是不妥。”
“我霸道惯了,改不了了。”
北堂临缓缓放下手,摇头笑了笑,上前走了几步。
后者立马做出迎战的姿势,却见北堂临抬手制止。
轻道:“你赢不了我,我也无法完全制服你了,你我再打下去也没有意义了。”
北堂括握拳。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一直以来他都是这样,明明心中不愿却只能听命于他,他恨自己太弱,恨自己居然会对北堂临有本能的恐惧。
那是一种深刻进骨髓的屈辱,仇恨。
他发了狂的看着北堂临:“胜负未分,皇叔就要怯场不成?”
北堂临神情冷漠:“未想到括儿如今如此好战,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北堂括被他说教的无法反驳,梁落却眉头一皱眼神一横,抬脚上了擂台气势汹汹的将北堂括往自己身后一拉。
道:“是你说要比试的,现在说不比的还是你,怎么?是临王就能如此不遵守规则了吗?”
北堂括看着眼前替自己出头的梁落心中一暖,无数甜蜜涌上心头,拉着梁落的手摇了摇头,却被梁落一把扔开,凶道:“还有你,拿出点实力好不好?他不过也是个凡人罢了,怕什么?”
“我...”
北堂临发笑的看着她,却被梁落一眼瞪过去:“笑屁啊!不打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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