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她怎么能就这么丢了呢?
可是又想了想梁落人就在自己面前了,还需要什么簪子去证明呢?
不过总归是是觉得失落的。
那只簪子可是她从前一眼相中的那只,那么快就忘记了吗?
见他那副受伤的样子,梁落始终内心不忍。
只好缓缓起身不自然的看了一眼梳妆台的位置,叹道:“骗你的,我怎么可能丢了?”
“真没丢?”
北堂括嘴角笑意渐渐上扬。
梁落哼了他一声,随即起身掀开被子下床却被北堂括一把按住,操心道:“你躺好,我去拿。”
梁落鼓了鼓嘴巴,伸手指着梳妆台的位置,道:“第二个抽屉里有个雕刻着木兰花的锦盒,你拿过来。”
北堂括听话照办,下床走到梳妆台便找到了她说的锦盒,左右看了看,仔细端详了一番。
走到梁落面前递上去,让她亲自打开。
后者跪坐在床上,缓缓打开锦盒拿出里面的桃花簪递给他,吩咐道:“给我戴上。”
北堂括接过,抬住她的下巴,笑道:“求之不得。”
而后仔细将发簪缓缓簪入发丝之中,娇艳欲滴的桃花落在乌发之中,清新诱人。
梁落期待的看他:“好看吗?”
北堂括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反问道:“怎么会不好看?”
梁落抬头望着他,眼中的他褪去一身戾气,温柔似水的看着自己。
二人各怀心事,可眼睛中却有彼此。
望了许久,梁落坐直了身子伸手抱住了北堂括宽广的上身,脸颊靠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叹了口气:“被人逼着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北堂括脸上的神色一顿,伸手抚摸着她的墨发,缓声道:“比起失去你来说,要好受的多。”
梁落顿生甜蜜:“你惯会说这些甜言蜜语。”
北堂括低声笑了好几声:“这是为夫的肺腑之言。”
梁落伸手揪了一下他的后腰,北堂括吃痛的躲了一下,立马抓起梁落的嘴唇吻了下去,惩罚似的轻咬了一下,抱着梁落的身子躺回到床榻上。
放开她的唇,低音道:“睡吧,我陪着你。”
梁落忽然紧张的抓着他的手臂,蹙眉:“睡醒了呢?你还会在吗?”
北堂括没有回答她,只是轻轻的望着她笑,可这已经把答案给了梁落。
醒了之后北堂括就又会回到他的宫殿被关起来。
或许是舍不得,梁落一整晚都抱着北堂括的胳膊,就算入睡了也舍不得放开,以为这样醒来之后北堂括就会呆在她的身边。
可一早醒来,外面暖阳投射在地面上,可身旁早已没了那人身影。
头上簪的发簪,也被好好的放在床头。
梁落伸手拿在手中,摸着上面的花瓣苦着脸叹了口气。
要是知道北堂烈这么难搞定,她早就在东黎就答应北堂括了,老皇帝可比北堂烈宽容多了!
她这边为嫁给北堂临而神伤,西夷各路官家小姐却气的已经好几日不吃不喝了,更有甚者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是要见北堂临一面。
谁料北堂临只是轻飘飘的回了一句:“白绫太脆,改用麻绳最好。”
那位官家小姐一听整个人便魔怔了,不仅能吃能睡了,还一下子胖了二十斤,从前求亲的人如今都绕道走,那家人见了心急就又求着临王去劝劝。
梁落听说的时候似乎已经能感受到那位小姐的绝望了。
实在是残忍。
没有什么比被自己心上人漠视更令人心灰意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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