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百无聊赖,索性开始翻找起书来看,不过都是些史记类的东西,她看的头晕脑胀的,实在看不下去,趁还没睡着赶紧合上书放了回去。
然后拍了拍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一点,走到案桌边上,一会儿碰一碰砚台,一会儿玩一玩毛笔。
简直不亦乐乎。
却在桌面上找到了一封还未开过封的书信,又是永州宣纸。
梁落顿时蹙起眉头。
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想着北堂临应该没有那么快回来。
实在抵不住好奇心,咬了咬牙伸手去拿。
又是什么都没有写的封面,可是捏了捏里面的内容,还是有些厚度的。
看着房门口的方向坐下来,心虚的撕开了一条缝,从里面拿出了信纸。
刚打开她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好奇的将信纸凑到鼻息间嗅了嗅,更加熟悉了,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
牡丹花的味道...
这花香强烈,具梁落所知很少有人会把如此名贵的牡丹制作成香料,除非是那个爱牡丹成痴的...
梁青歌!?
梁落一怔,看着信纸发愣。
北堂临怎么会和梁青歌有什么牵扯?
索性也不管其他了,立马展开了信纸,待看完书信梁落脸上的血色全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惨白与不可置信的惧意。
死死的盯着落款上的青歌二字,久久不敢回神。
摸着纸上死这个字,她觉得自己好像出现了幻觉。
她居然看到梁青歌说她下毒将老皇帝给毒杀了,如今身中剧毒昏迷不醒,东黎朝政被梁青歌一手掌控...
她想造反吗?
彼时,北堂临推开了书房的门。
一抬头便与梁落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瞧见她手上的信纸顿时皱眉,有些怒意又有些无奈:“你都看到了?”
梁落将信纸捏在手中,不知不觉的就成了一团皱纸。
红着眼眶起身望着他:“是你干的?”
“是梁青歌,你的亲姐。”
梁落想要把眼泪憋回去,可却怎么都忍不住,那些眼泪就好像逃窜似的,不停的往外涌。
她将信纸扔到北堂临身上低吼道:“是你帮了她!”
那些大臣怎么会同意梁青歌主政?北堂临在里面究竟搅了多少浑水!
还害得老皇帝如今昏迷不醒...
梁落想起她离开时老皇帝看她的眼神,那样的人怎么就变成了躺在床上的病人了?
那是她的父亲!
梁青歌怎么下得了手?
那不也是她的父亲吗?
权利就那么重要,大过一条人命吗!?
北堂临见她情绪接近崩溃,当即上前想要来抱她,却被她嫌恶的推开,大怒道:“你别碰我!你居然帮梁青歌毒害我的父皇,北堂临这就是你说的对我的喜欢?这就是你爱一个人的样子?”
她极近崩溃,满脸通红的诉说着北堂临的罪行。
她想回家,回到东黎,回到老皇帝的身边。
尽管他也许不是那么完美的父亲,可是对梁落来说,那是她唯一的亲情啊!
她深吸了一口气,远离了北堂临。
北堂临望着她:“我喜欢你也只喜欢你,其余人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包括你父皇。”
梁落皱着眉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仿佛看透了他的本质就是个变态!十足的变态!
或是病娇...
“你跟梁青歌做的什么交易?她为什么要冒险毒杀我父皇?她给你许诺了什么?”
他不说话。
“你说啊!你告诉我行吗?”
那是她爹,她的国家啊!北堂临口中的喜欢就是这样...
可笑至极,所幸她也从未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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