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提着兔子上前:“要不要尝尝我的手艺?”
梁落狐疑:“你还会做菜?”
北堂括自信挑眉,拉着她坐到了几块石头上,而后把兔子扔给她道:“你先把她毛拔了,我去找点干柴烧火。”
这人说完就转身走了,留下梁落一个人看着手中的死兔子发蒙。
这怎么拔毛啊?
在现代她都吃现成的。
北堂括不光捡了一堆柴火,还找了些能作为配料的东西,可回来的时候发现梁落真的是一点一点的在给兔子拔毛,心中好笑,只好放下手中的柴火上前接过兔子,笑道:“还是不劳太子殿下亲自动手了,否则天黑都吃不上。”
梁落瘪了瘪嘴。
“做菜有什么难的?我也会啊!”
北堂括从靴子中抽出一把匕首,将兔子的皮一点点剥了下来,听见梁落说的话,道:“那不如这次我给你烤兔子吃,你下次做饭报答我?”
梁落嘴角抽搐,给你投毒你吃不吃?
见她不说话北堂括也没有继续说话了,处理好了兔子便去生火,没一会儿兔子便上了火架开始烤了。
梁落坐在一旁百无聊赖的望着火焰,转眼便看见被火焰映照了半边脸的北堂括,此刻专心致志的烤着兔子,那副认真单纯的模样是梁落从来没有看见过的。
他俩每次待在一块儿不是她算计他,就是北堂括想方设法对她出手,何时这么和平过?
“想什么呢?”
北堂括转头看她。
“......”梁落心虚摸了摸后脑勺:“想这兔子什么时候能吃。”
“还有一会儿。”
他笑着看她。
梁落疑惑道:“你不是个皇子吗?怎么会烤兔子啊?”
北堂括:“你还是个太子呢,这么会做饭啊?”
不愿意说拉倒!
梁落刚转身就听见北堂括叹息了一声,用他平缓低沉的声线缓缓道:“小的时候被我皇叔丢进猎场里就是靠这个活下去的,我记得那时候我才七岁,还没有一匹小鹿高。”
梁落皱眉。
七岁被扔到猎场里自生自灭,一个小孩儿能有多大的能耐?想也能想得到吃了多少的苦,受多大的罪,这要是她早就被吓哭了,更别提冷静的想办法活下去了。
北堂括回头,看她眼神亮晶晶的看着自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能别这么看着我吗?我不需要同情,相反我挺感谢我皇叔的,要不是他我也不会这么快就明白我想要什么。”
梁落收回眼,白了他一眼。
撑着下巴道:“他害你你还感激他?是我我就恨死他,给他扎小人!”
北堂括停下转兔子的手,回头盯着梁落,夕阳的余辉挥洒在她的身上,越看越觉得自己对她不太对劲。
道:“说起来,你和我想象当中的东黎太子也不太一样。”
梁落心中一紧,讪讪的放下撑着脸的手,忌惮道:“能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
“来东黎之前我查过你,说你不苟言笑,拒人于千里之外,甚至心狠手辣。”
原来自己之前是这个人设吗?
“不过现在看来,恰恰相反。”
“所以?”梁落挑眉。
北堂括转头:“所以你到底是谁?”
“......”梁落盯着他良久,没看出来玩笑的意味。
顿住了没一会儿,忽然想到自己是魂穿啊!
她就是梁落,就是太子。
立马嚣张道:“本太子就是本太子,皇子是以为我是假扮的不成?让你失望了,我就是梁落,东黎太子如假包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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