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知沈君白与梁落不对付,如今连沈君白都跟着梁落一起发话,其他人哪里还敢再耽误时间,纷纷墙头草风吹一边倒,方才还跪地要老皇帝严惩容柔,如今又要求老皇帝明察秋毫。
皇帝无奈啊!
一脸疲倦的用手撑着太阳穴的位置,盯着梁落许久。
叹息了一声,却道:“谣言难寻,朕即刻让人张贴告示还太子妃一个公道就是。”
梁落心中不甘,抬头看着老皇帝皱眉。
又回头去看纪寒士,后者面色如常的站在那里,梁落却气的牙痒痒。
等到下了朝梁落正要去找老皇帝说个清楚,却被老皇帝身边的内务总管拦下,悄悄说道:“陛下让老奴转告殿下,纪家牵扯颇多,还请殿下稍安勿躁,切莫心急。”
梁落广袖下的手默默捏成了拳头。
紧锁着眉头看着从他身后渐渐离开的百官。
这些人,究竟是东黎的父母官,还是权力的走狗?
一甩长袖,冷冷道:“请公公转告父皇,他不便办的事,儿臣自己办!”
纪寒士的爹是开朝元老她明白其中离开,而纪寒士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积攒了多少势力她也明白,可是任由不管的后果便是一步步被他们掌控,老皇帝能忍,梁落不能忍。
一回头,梁落却看见大殿之外,沈君白正望着自己的方向。
看了看周围发现他好像是在她。
顿了顿,还是决定上前去。
到了沈君白跟前,又恢复原来不着调的样子笑道:“方才多谢大人了,要不是有您帮我说话,我就尴尬了。”
沈君白面无表情:“太子妃与我也算相识,帮她而已。”
言外之意就是梁落你自己别太自作多情,他根本就不是为了你。
梁落砸吧了两下嘴不再说话。
却听沈君白缓缓道:“纪家势力庞大,殿下已然已经与之敌对,就不怕纪家报复?”
“那太傅大人您方才不也替我说了话,他们不是也要报复你?”
“...殿下知道就好!”
梁落笑了笑,摇头道:“纪家再大胆也不敢谋害皇嗣,倒是大人还是小心为上吧!”
说着拍了拍沈君白的肩膀笑眯眯的离开了。
沈君白看着自己被拍皱了的肩膀,与另一边的肩膀看上去格格不入,但沈君白并没有动手抚平,微微叹了口气让身后小厮推他离开。
小厮喃喃道:“殿下小时候害您如此地步,如今大人又何必帮她?还将自己弄在风口浪尖处了。”
沈君白皱眉,严厉道:“我做什么难道还要与你报备?”
“小的知错!”
沈君白缓缓冷下脸,看着自己的双腿无奈道:“因为这双腿我已经折磨了自己和他这么多年了,累了,不必再挣了。”
何况如今的梁落看他的眼神早已没了怜惜,她将他当做一个正常人看待,自己又何必还如此脆弱呢?
梁落回去的时候脸上一直不太高兴,还以为容柔会听见朝堂上的风言风语不高兴,谁知一回宫根本没瞧见人,倒是北堂括像是住在东宫里了似的。
窝在他的美人榻上,见他回来了还一脸享受道:“殿下回来了。”
梁落眯了眯眼:“你怎么又来了?”
“听闻朝堂上有人为难太子妃啊?”
“别说了,那个纪寒士实在歹毒,他居然...”骂骂咧咧半天的梁落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
奇怪的看着北堂括,问道:“你又没在朝堂之上,你怎么会知道?”
难道朝堂上也有北堂括的人?
东黎危机四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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