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白谦虚。
视线却落在梁落清隽的脸上,还有脖子上。
那一小颗喉结有些惹眼,却不知为何有些遗憾。
小时候年幼,梁落虽然比其他孩子都要顽皮一些,可是也比所有一起玩的男孩都要好看,一开始他还以为她是个女孩,否则怎么会如此漂亮呢?
直到后来越长越大,梁落生出了喉结,虽也是阴柔的样子,可到底让他明白,梁落是男人。
可他,怎么就是个男儿呢...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梁落还以为是自己着装有什么不妥。
“怎么了?可是我身上有什么?”
沈君白回神,摇了摇头:“不是。”
闻着醉人酒香,沈君白率先给她倒了一杯:“敬殿下。”
梁落连忙拿起自己的酒杯:“该是我敬你一杯,若不是你深入虎穴,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绊倒纪寒士。”
说着就将酒灌入口中,有男子的豪迈之气,酒水从嘴角流下蜿蜒到脖子而后没入胸襟之中。
可这一幕却让沈君白脸色一红。
竟觉得梁落这样有些媚人。
迅速拿起酒杯,遮住了自己的视线。
“纪寒士虽然倒台,可他的党羽众多,不说别的,就是纪家旁支也定然对你心存恨意,殿下多加小心。”
梁落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纪家本家还余下一个容夫人呢。
还是点头笑道:“多谢沈大人关心。”
其实两人还真没什么好聊,之前沈君白一直看不顺眼她,如今倒是看顺眼了,可是怎么都觉得不自然。
所以这酒喝了没多久二人便分道扬镳了。
回到车上梁落便倒头要睡,刚躺下马车就一个趔趄,差点将她扔了出去。
皱眉探出脑袋望着小苏:“怎么回事?”
小苏也是莫名其妙,回头道:“殿下,这路口忽然倒下来一棵树。”
“哈?”
这可是主城街道,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倒下来一棵树。
可透过小苏,她的确看见了一颗粗壮的树木就横躺在路上,护城军还未来。
梁落下车,走到树木面前,拍了拍这棵树。
最近又没有刮大风,而且这棵树树叶茂密,树干结实,怎么看也不会是自然落下来的,那就是人为的。
不过,那人砍掉一棵树挡在路上有什么意义?
“马车不能过了是吗?”
小苏点头。
梁落双手叉腰为难的看着面前的树,想不通为什么这棵树会在这里。
“上来。”
声音从头顶传来,北堂括骑在一匹骏马上对她伸出手。
梁落疑惑:“你干的?”
北堂括翻白眼:“我是那种人吗?”
万一呢?
“你要再不回去,容柔就快死了。”
梁落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放下手紧张道:“发生什么了?”
“你刚走她就要生产,一天了,还不曾有消息,听说是难产。”
梁落不敢再耽搁,立马抓上北堂括的手骑上马,急道:“赶紧带我回宫。”
低头看了一眼横在路上的大树,心中期待千万别是她想的那样。
小苏在马后面想追却被阿晏拦下。
“等人来搬树吧!”
难产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梁落当然清楚,在现代那么发达的医疗条件都会有人因为难产而死,这古代要是难产还不知道要遭多大的罪。
梁落迎着风被北堂括圈在怀中,大声喊道:“能不能再快点?”
北堂括未说话,只是狠狠的抽一下马屁股,速度立马提了起来。
而此刻的东宫所有人都乱作一团,只看见进了产房的宫女一趟一趟的运出血水来,几个产婆一会儿喊来人一会儿喊完了,惊得人冷汗直流。
茹儿跪在容柔身边哭的早就没了人样,房内所有人都乱糟糟的挤在一起不知所措。
梁落回来时看见了守在东宫门口的段少秦,他急迫的望着梁落,口中喃喃喊着‘救她。’
梁落匆忙收回眼赶忙跑进院子里去,众人见她回来立马跪地行礼,梁青歌也在产房外候着。
对皇嗣,她还是很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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