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但也生的仪表堂堂,俊逸超凡,的确是世上罕有的美男子,怪不得宫里那公主和郡主倾心于他。
说来,他原是大汉立国百年以来的少年国公。
丽人心头胡思乱想着,不多一会儿,连忙闭上了眼眸,神情恬静,唯有娇小耳垂上的耳环炫着一圈圈明亮不一的光芒。
贾珩忽而目光顿了顿,瞧着一旁悬挂的条幅,诧异问道:“纨儿,这条幅之子,笔法构架充斥着丽秀、温润之气,可是纨儿平时所写?”
李纨闻言,就觉心神一震,睁开美眸,转过那张明媚如桃花的脸蛋儿,恰恰看到那字画末尾上的题跋和印章,贾珠两字恍若铁锤跳入眼帘。
犹如一颗巨石落在心湖之中,掀起惊涛骇浪。
丽人心神之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触。
她怎么被这人抱在这里了?
然而,还未细思,那江河绵绵的汹涌之意袭来,让李纨心旌摇曳,几乎不能自持,哪里还有时间想有的没的。
李纨那张如琪花的秀雅脸蛋儿,酡红如霞,微微发颤儿的声音酥腻、柔润,只觉一股羞臊渐渐袭满身心,鼻翼不由轻哼了下,并未回答着贾珩的相询。
贾珩目光稍滞,低下身来,看向闭目假寐的丽人,问道:“纨儿,这两张条幅是谁写的啊?”
李纨实是受不得那少年捉弄,秀眉时蹙时舒,只得睁开一线妩媚流波的明眸,声音断断续续道:“是...是先夫......手书。”
夫君,我...我这也是为了兰儿的你不要怪我。
这人也是故意作践她,上面明明有印章的,还非要问着她?
幸在,那戛然而止重新一如往日,似乎刚刚就是故意的一般。
贾珩叹了一口气,说道:“纨儿,珠大哥的确是可惜了,否则我贾府就能多一清流文臣。”
似是配合可惜二字,贾珩目光深了深,心头起伏不定,为着贾家的读书种子陨落而摇头叹息。
花信少妇美眸眯起,但耳畔听着少年先是唤着自己纨儿,又是提及贾珠之名,不知为何,心底深处涌起一股难言的羞臊与愧疚。
夫君他如是看到她在别人身下婉转...会不会掩面于九泉之下?
念及此处,花信少妇忽而有些紧张,似乎担心着那场景。
宫裁,你对得起我吗?
贾珩目光再次微滞,不由面色顿了顿,看向蹙紧了柳叶眉,似是黯然神伤的丽人,心头暗道,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可明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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