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公认为女真会领兵征讨倭国。”
“哦?”崇平帝闻言,两道瘦松眉之下,那双苍老眼眸不由投向那蟒服少年,问道:“子钰又是如何看的?”
贾珩拱手道:“圣上,女真先前在关前逡巡而返,自知在我大汉坚城利炮之下根本讨不得半点儿便宜,而女真国内内忧外患,想要另谋出路,唯有自倭国岛屿寻找机会,而我大汉应当调拨登莱、江南之地的水师,伺机而动,如果有可能一举拿下朝鲜等地,包围辽东。”
崇平帝闻言,面上若有所思,点了点头道:“子钰所言不错。”
贾珩拱手道:“是故,微臣请求在九边查边之后,再次前往山东登莱之地,调度水师,以应对女真在海上的动向,跨海横击朝鲜。”
这段时间在京城待着也没有什么必要。
崇平帝闻言,明净目光略有几许复杂地看向那蟒服少年,温声道:“子钰刚刚回来,这怎么要奔波在外?”
这是多好的臣子?多好的女婿?
京营安插魏楚两藩,锦衣府中也派出了眼线,仍是毫无怨念。
当然,这位中年帝王并不知道,贾珩并非没有怨念,而是将怨念在甜妞儿嘴里爆发了而已。
至此,怨气尽消。
贾珩面色谨肃,拱手说道:“圣上,先前如《平虏策》所言,待天时有变,就派遣将校率海师,泛舟横渡,前往朝鲜半岛,如今正是观望战机的时候了。”
崇平帝瘦松眉之下,眸光微动,分明听贾珩提及《平虏策》,渐渐想起当初君臣初见之时,对答如流的欣喜和感动,如今再看那少年,赫然发现少年虽经多年,依然赤心不改。
贾珩目光沉静,拱手说道:“圣上,微臣择日启程。”
崇平帝点了点头,道:“倒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子钰在家中与家小多团聚团聚。”
家小这会儿还在京中,更是谈不上什么不臣之心,再说,他和子钰之间,终究是翁婿,倒也不必互相提防。
此刻,这位天子心思繁乱不胜,或者说生出一股愧疚之情。
毕竟,贾珩离了京城,可以说摆出一副京营、锦衣府任你调整布置的架势。
饶是天子心如铁石,也有一种委屈了贾珩的感觉。
当然,主要还是贾珩这几年一直在路上,帮着崇平帝将大汉治理的蒸蒸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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