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扯你娘的臊!你也不用试探,没有老太太的口风,我上哪儿改嫁?丢的是贾家的人!”
贾琏拉过凤姐的手,道:“我这哪是试探?我这辈子大抵是回不来了,不能让你苦熬着,我要不给你出个招儿?”
凤姐闻言,丹凤眼眯了眯,低声道:“什么招数?”
贾琏眼珠左右转了转,附在凤姐耳畔,低声说了几句话。
凤姐霎那间,一张原因饮酒而坨红的瓜子脸红润如霞,怒道:“这种混账话,亏你说的出来!下流种子,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摸狗戏鸡,你看错了人!”
好个琏二,竟让她偷小叔子!
贾琏道:“凤儿,这世上就没有不偷腥的猫,你以为他屋里那二尤是摆设?只怕尤大嫂也早早爬了他的床。”
“给你戴一顶绿帽子,你还眼巴巴求着?”凤姐冷笑一声,咬牙切齿道。
她怎么就找了这个胡球曩的下流东西!
贾琏苦笑道:“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再说,你若大能成就了好事,借着人家的势,将来也好救我一救,如有个一男半女,为我传承香火,我这辈子也算是对得起列祖列宗了。”
说到最后,悲从中来,也不知道流放的地方,有没有大姑娘小媳妇儿,清秀的小厮也行啊。
事实上,贾琏还真不太在乎这个,红楼原着中对已是“烂裤裆”的尤二姐如是说道:“谁人无错,知错必改就好。”
“闭上你嚼蛆的嘴!”凤姐怒斥说着。
只觉一颗心彻底冰冷死寂,想起往日之事来,这人偷姨娘,偷下人老婆,甚至想谋害自己,如今更为了自己苟活,想将她推到旁人床上,任由操弄。
她怎么摊上了这么个东西!
贾琏叹了一口气,也不再言,只是低头吃菜,喝着闷酒。
但凡有一点活路,他能想着这么一招?
夫妻二人被冰冷的气氛笼罩着。
过了会儿,凤姐声音平静唤道:“平儿,将给二爷准备的衣裳拿来。”
不多时,平儿从廊檐下走进来,手中拿着布包,内里正是递好的衣裳,春夏秋冬各有两件。
“这个荷包里有五十两银子,你到了那边儿,也省着点儿花。”凤姐拿过包袱,又从怀里递给贾琏一个荷包,轻声说道。
贾琏觑见凤姐脸上一片平静,心头却有些发虚。
凤姐深深看了一眼贾琏,道:“你自己在外,多多保重罢。”
贾琏抬眸看向凤姐,唤道:“凤儿。”
凤姐叹了一口气,再不多言,道:“平儿,我们回去吧。”
此刻,贾珩正在与那胖内监随意叙着话,不多时,就见着凤姐与平儿一前一后从偏厅过来。
“凤嫂子。”贾珩唤了一声。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凤姐此刻的神态似乎不正常,或者说平静的诡异。
凤姐丹凤眼中倒映着神情清绝的蟒服少年,打量片刻,心头跳起自家丈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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