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准备好了,该去沐浴了。」贾珩抬眸看向黛玉,笑了笑道:「妹妹去罢。」
黛玉脸颊微羞,抿唇说道:「那珩大哥稍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贾珩点了点头,目送黛玉离去,吃了两个葡萄,擦了擦手,正要离去,却见着书案上的笺纸,面色微怔,挪动步子,凑近而观。
印着桃花图纹的笺纸之上,娟秀清新的字迹跃入眼帘,似是临着字帖。
贾珩瞥了一眼也没有多看,正要转身离去,忽而「哗啦啦」,桌面上一本厚厚书册落地。
贾珩连忙弯腰捡拾,只见从厚厚书籍中跌出一封信封,借着橘黄烛火映照,可见五个蝇头小楷:珩大哥谨启。
贾珩面上现出诧异,眉头微凝,拿起书信,就着灯火打开信封,从中抽出几张笺纸观瞧。最上面的一张笺纸,其上手书着两阙词。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贾珩眉头皱了皱,目光深凝几分,面无表情,「刷」地翻过,继续看向下面一张,似是隔着数天,仍是一行小诗:「相思相见知何时,此时此夜难为情。」
贾珩面色变幻了下,重又看着后面的一张笺纸,目光叠烁,心头感慨。
其实,多是一些短诗,有的是摘抄前人诗句,有的是黛玉自己写的笺语,细细碎碎,从时间来看,是在他于河南平乱期间所写。
将一个少女仰慕以及懵懂的思念之情付诸笔端,一字一句皆关情。
贾珩将笺纸装进信封,目光敛藏几分,心底也不知道什么感触,自己是被黛玉当成了青春期的幻想对象了?
少女情怀总是诗,不好好学习,非要早恋
,这下社死了吧?
贾珩将心头一丝古怪压下,倒也不准备现在戳破,万一小姑娘恼羞成怒了,破罐子破摔。「大爷。」
就在这时,袭人唤了一声,一张曲眉丰颊的脸蛋儿上见着笑意,肌肤玫红,低眸之间见着精明。先前鸳鸯与紫鹃、雪雁伺候着黛玉洗澡去了,室内一时间就只剩下贾珩与袭人。
「袭人啊。」贾珩将笺纸装进信封,又放在那册古籍之中,面上若无其事,问道:「有事儿吗?」袭人轻声说道:「没什么?大爷这边儿需要帮忙不需要?」
贾珩看向玫红脸蛋儿,略有几分畏怯的少女,道:「没事儿,我自己来就好。」
袭人目中见着一抹心虚,抿了抿粉唇,低声说道:「回大爷,方才是姑娘问起公主的事儿,我也不好不答。」
贾珩默然片刻,在袭人忐忑不安的心神中,点了点头,不再说着其他。
另外一边儿,黛玉在紫鹃、雪雁以及鸳鸯的陪同下,进入里厢,让紫鹃还有几个,除尽衣裳,迈入浴桶。
羊符此刻在雪白小羊中浸润了许久,似带着几分微汗,滑腻软香。
黛玉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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