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赛的手法有七八分相似,不过比余软微粗略的手法还要更胜一筹。
余软眼神闪烁了一下,拔出外壳,锋利的尖刀露了出来,贴近刀把的位置,银色的刀刃中央用乌特语刻着一个“星”字。
这个做工绝对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出来的。
余软心里猜到了七七八八,却低着头什么话也没说。
霍执摁住余软的脑袋,把人抱进了自己的怀里,“想哭就哭,在我这里,你永远可以肆无忌惮的做自己。”
余软摇了摇头,揪住霍执胸口的衣服,嗓音闷闷的。
“我不会哭,我不会再为了他们哭了。”
霍执紧紧搂住余软,什么话也没说,可是身上的气却息已经足够让余软安心了。
“执哥,你不是问我当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余软蹲下身来坐在柔软的草地上,脑袋靠在霍执的肩膀上,右手摆动着手里的匕首。
“我和我哥,从小到大就很像,长得像,性格也像,可是在学业上,我从没赢过他。我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说过,我们两人之中总要选出一个继承乌特,我们周围的所有人也都告诉我们,我们之中只能留下一个,失败者必定会被另外一个人吞噬掉。后来,我哥不负众望分化成了一个强大的Alpha,可我,万众瞩目的分化成了一个Omega。”
余软说话的途中顿了顿,虽然他的语气很平淡,可是霍执还是能从中感受到伤感。
“虽然我妈告诉我,他们不会性别歧视,可是其他人看我的眼光始终是不一样的。”余软叹了口气,“我哥这个人做事很极端,在一个特殊的介质下,他突然就变得更加疯狂了。也正因为他的性格,后来我爸决定,重点培养我的时候,我和我哥的关系彻底闹僵。十五岁那年,我哥带我来到那个芦苇森林里,伸手把我从悬崖上推了下去。”
霍执瞳孔猛缩,呼吸逐渐沉重起来。
他知道余软恨邢路之,却不知道原来事实居然是这样的。
他终于明白了余软为什么会对芦苇森林那么熟悉,又为什么他当时年幼的他会出现在那里……
霍执深邃的眸子里逐渐出现一丝阴狠。
余软伸手握住了霍执的手腕,只是一个眼神他就明白霍执想做什么,“执哥,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插手,并且……我理解他,在我们这样的环境下长大,有些事情本来就身不由己,我哥是个疯子,我又何尝不是?”
余软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意,“在我八岁那年,我曾经把他推进过游泳池里,可惜很遗憾,他没死。”
霍执沉默的听着余软的话,时不时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脊。
那么小的孩子,他实在不难以想象他们从小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下。
霍执突然理解了邢辞为什么那么做的原因了,“你爸……之所以把你逐出乌特,是为了放你自由吧。”
“或许吧。”余软伸了个懒腰,整个人平躺下来,看着天上的白云发呆。
“可我还是无法原谅他们。”
霍执侧过头看着余软。
“执哥,你真的相信他们找了我这么多年会找不到人影吗?”余软对上霍执的眸子忽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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