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和针线递了进来。
“公子,这位小公子腹部和背部的两道伤口太深太长,最好以针线缝合。”大夫说道,“老夫此处有些许止痛散,可喂小公子服下,如此,缝合伤口时,能够减轻疼痛。”
南行止拿起银针和线,看着成青云背后那触目惊心的伤口,眼底不知闪过的是杀意还是心疼。
他蹙眉,终究咬牙,一针一线地将她背部的伤口缝合起来。
伤口竟然长超过五寸,典型的刀伤。本朝武人崇尚刀剑,而刀,最喜唐刀。
唐刀原本杀伤力没有那么大,可流传至东瀛,东瀛人做了改动,将唐刀改得锋利狠辣,若是用力得当,甚至能将人拦腰斩成两截。
一想到成青云与人发生过如此惨烈的搏斗,他的指尖都在不停的颤抖。
分明那针线是落在成青云身上,可每一次落针,每一次引线,他都感觉自己麻木又阵痛。
后背的是刀伤,前腹的是剑伤。
前腹的剑伤不深,但失血很多,伤口边缘血肉泛白。南行止将情况告知大夫,大夫判定,那是因失血而导致血肉死腐,需要将腐败的肉刮去才能缝合。
缝合到最后,南行止脸色苍白,冷汗涔涔。
待处理完所有的伤口,南行止已经倍感无力。他放下针线,用大夫准备好的药水净手,才看着浑身赤裸的成青云。
她此时虚弱得就像寒春之中,初初绽放的花,那一道道纵横的伤口,都是她凌寒而开的傲气。他用被子将她抱起来,让侍女进来换了干净的床褥,随后让大夫进来诊治。
大夫诊脉过后,让成青云服下药,这才出了房门。按照秦慕铮的吩咐,没有一个大夫离开,只在隔壁的客房之中休憩着,随后等候召唤。
她腹背都有伤,他担心她如论躺着睡还是趴着睡都会疼痛难忍,犹豫了片刻,干脆和她一起上了床,将她抱在怀中,让她侧身靠在自己胸膛上。
天色已经泛白,晨曦氤氲着淡淡的阳光疏落而来,落在她的脸上,在她肌肤上,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
他让人关上窗户,与她一同休息睡眠。
昨夜,对于他和她来说,都是惊心动魄的一夜,他们都需要时间平复。
南行止转头,不经意间看到那只放在桌上的兰花短剑,由于匆忙紧急,那短剑之上还染着血,模糊着剑身,连清雅高贵的兰花都嗜血了般。
他没理会,搂着她入睡。
这一觉,南行止睡到了中午,无人敢来打扰。醒后,南行止首先摸到成青云的手腕,谨慎地为她把脉,又摸了摸她的额头,试探了她的体温,确定她没有发烧之后,稍微放心。
他不通医理,也不敢确认,只好起床,将大夫叫了过来。
三个大夫轻手轻脚地进了房,分别为成青云把脉。
“公子,这位小公子伤情稳定,也并未发烧,若是明日也没有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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