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炮声噼啪作响。
一声‘开宴’,族中的下人们开始为各桌上菜。
来此的宾客和宗系、旁系的族人们举杯共贺主桌的那几位老爷们福寿绵延,傅老爷子以家主的身份说了几句对新年的祝愿宴会就算是正式开始。
年宴最开始的永远都是那些孩子。
在座位上坐了许久的他们听到开宴后没多久就按捺不住自己躁动心,在宴会中追逐打闹,时不时还会听到他们母亲关心的呼声。
宾客们觥筹交错,互相之间留着联系方式。
对许多族人而说这就是如往年一般的年宴,就是今年的年宴却是给他们都留下了浓重的一笔。
这一笔,就是傅夏的夫婿,赵信!
做为傅氏族人,肯定是免不了要去给长辈敬酒。
赵信带着傅夏来到主桌,敬了一杯酒后听几位长辈说些好话就算结束,比较让人意外的是六老爷和七老爷,他们俩也都说了一些祝福的话,倒是没有想象中的那种冷言冷语。尤其是跟赵信不久前还针锋相对的七老爷,脸色难看却又故作牵强的笑。
好歹也是个长辈,赵信也没有再去针对,也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带着傅夏离开。
曾经年宴本该最热闹的应是主桌,这一回赵信这一桌成了最热闹的地方,宾客们上前敬酒,许多旁系的族人也都上前攀谈。孩子们还有族中的女眷,就围在傅夏的周围眼中尽是羡慕之色的看着她的浣丝深衣。
有人欢喜有人仇。
被赶出的年宴的傅思恒跪在地上,傅家大伯背着左手,右手指着傅思恒的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思恒,别跪着了,地下凉啊。”
大伯母手里拿着一件披肩走了上来披在傅思恒的肩膀,扶着他起来。傅思恒就跟着想要起身,却听到傅家大伯怒斥一声。
“跪着,谁让你起来的!”
砰。
傅思恒又跪了下去。
“老爷,这可是好寒天,有什么事儿咱们不能回房去说,就算是让思恒回房跪着也好啊。”大伯母低声道。
“都是你给惯的!”
傅家大伯突然眉头一凝,怒斥道。
“慈母多败儿,要不是你日日骄纵,能出现今天这种结果么?咱们大房,被赶出年宴,丢人不丢人啊!”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要怪你得去怪你的侄女婿啊。”
“侄婿做错什么了?”傅家大伯突然皱眉怒斥道,“哪怕是他真就是故意来找麻烦的,他可曾说错了一件事!要是傅思恒他什么都做到让人找不出毛病,就算赵信再想故意诋毁也没有办法不是么?说白了,不还是你的这个宝贝儿子,给了对方可乘之机。还得让我也跟着丢人。夫人,我几年已是四十有七,年年的年宴都是我第一个给老爷子敬酒,现在我竟然被赶出来了,我的老脸往哪儿放啊!”
“那也不能怪我啊。”傅思恒嘟囔道。
“孽障!”
砰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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