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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昱不在,谁都不放心谢柔锦单刀赴会。
至于沈砚会不会借题发挥,治谢柔锦大不敬的罪名?
郝月慧表示不用担心。
又不是实质性的针对和拒绝,不过是没时间罢了。
难不成,你邀请我,我就一定要赴约?
至于大皇子府,郝月慧认为谢柔锦就更不用担心了。
……
夜幕下,乌鸦的聒噪很是刺耳。
深秋的街道萧索,几条街内,别说是路人了,就是狗叫都没有一声。
暮色里,十几道矫健的身影在屋顶上穿梭,悄无声息。
窝棚里的狗连抬头的动作都没有,身影就转瞬而逝。
最后,所有的黑色落入了街尾的一个院落。
平常得,与周围的院落没有差别。
人影落定,不带任何停顿,朝院子各个角落包抄。
窸窣的动作声在持续了近一分钟后,多了几声低呼。
声音才只到嗓子眼,就被破风声掐断。
持续了一刻钟的杀戮,黑衣人包抄到了主院。
万籁寂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院子里的人已经死了三分之二。
卧房的大门被一脚踢开,熟睡的人终于被惊醒。
“你、你们是什么人?”中年男人挡在最前面。
他身后是只穿了中衣的妇人。
无人搭话。
中年男人惊恐的目光朝门边看去,看到倒在血泊里的两个守夜的丫鬟,心里大骇。
“你们、你们是谁?你们要做什么?”
依旧无人搭话。
门外,脚步声在寂静的暮色里,像是索命的绳索,带着秋凉,缓缓而来。
“啪嗒。”
不知是谁点亮了屋内的蜡烛。
原本昏暗的光线,终于明亮了几分。
看着站在门边的修长身影,中年男人嘴唇哆嗦。
仿佛是为了方便中年男人看得更仔细,门边的人朝桌边走了两步,五官在烛光的映衬下,一览无遗。
“你、你……”
中年男人哆嗦得愈加厉害,难以置信地看着对面的人。
“不可能,不可能,你……”
“让你失望了。”
“你,你不是!你不是!”中年男人自欺欺人地否认,“当年你明明……”
“是你大意了。”男子的声音清冽,干净,原本该如天山雪莲般醇香的声音,仿若从天际传来,缥缈袅娜得不真实。
仔细一听,似乎有带了点……
杀气?
中年男人猛地一个前扑,趴在了地上。
“不、不是我!不是我!”中年男人语无伦次,只能机械地重复这句话。
床上的妇人紧紧裹着被子,不敢抬头。
掩藏在长发下的眼睛里尽是恨铁不成钢的屈辱和恨意。
“当然不是你,你不过是推波助澜了一下。”
“是、是容二爷,容二爷!”
容昱顿时就笑了。
“真的是容二爷!”中年男人匍匐几步,跌跌撞撞地爬到容昱面前,“真的是容二爷!我只是按照他的吩咐做事,我、我……”
“你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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